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拿到毕业证书以后,于曼颐已经有段日子再没去狗洞拿东西。从那天他们在堂厅大闹一场后,于家一直死气沉沉的,正午都不见许多人影,更别提这么早了。
梅雨季,整个宅子笼着一层雾气,叫人看不清门楣。于曼颐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最为宽大的长裙,裙角盖在脚背上,几乎有些冬天的款式了。
这件衣服没有腰身,没有收袖口,末端更无开衩。她不是拿它来穿的,她是拿它来遮盖即将缠在腿上、腰上和胳膊上的东西的。
天刚蒙亮,院子里雾气黏稠。她人走过去,雾气便被撞得分出一条道路,又在她走过后迅速合拢。雾都在替她遮掩行踪。
她从雾气中摸索到了那面墙壁,又扶着墙倚坐下去。她以前习惯跪着从洞里掏东西,然而那日她跪得太凶,膝盖的青黑到今天还没好,她便不好跪下去了。
墙那边也有动静,看来小邮差办事得力,比她到得还早。于曼颐将手伸进狗洞,把她要的东西一样样摸出来,她摸一样,对面就沉默着补一样,两个人有比先前更惊人的默契。
他按照她信上所说,从城南一家酒铺买了最烈最陈的老酿,即便是酒量最好的船夫,喝一晚也会醉晕过去。于曼颐沉默着用麻绳把三瓶酒壶的壶口捆起来,系在自己的腿上,又用裙子盖住。
还有四瓶火油,装在铁质的扁瓶里。火油体积小,于曼颐把它们一份份地捆在胳膊上。铁质的金属紧贴着皮肤,又沾了清晨的雾气,凉极了。
“船也问好了,”小邮差的声音终于从墙外面传来,有和平日截然不同的稳重,“你什么时候用?”
“就明晚。”于曼颐说。
“好,”小邮差道,“还走上次那条路,我用自行车送你去码头。”
“我认得路。”
“自行车快一些。”
于曼颐没有再反驳,她只觉得荒唐。小邮差,老板娘,还有当初扫盲班的学生……这些萍水相逢的人,随便一个都待她这样好,而和她流着一脉血的亲人却在打另一番算盘。
她试图站起身,尽量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毕竟裙子底下藏了太多东西。铁的瓷的容器都拽着往下坠,麻绳又捆得极紧,嵌进肉里,让血液的流动都显得不那么畅通。
于曼颐扶着墙深吸一口气,忽然听到小邮差在墙外说:“曼颐姐……
“怎么?”
“你要这些东西,是要把于家烧了么?”
于曼颐面色冷漠地隔着墙往外面望,只看见浓重雾气里的青灰色墙面。小邮差在对面,她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给他送信是下了赌注,赌他站在她一方。然而人心隔肚皮,如今又隔了一层高墙,她连他的神情都看不清。
墙对面静了片刻,小邮差终于继续开口:“曼颐姐,我娘总说,妇人心慈。”
“是么?”于曼颐的语气含义不明。
“但我觉得,心慈就手软,”他的声音隔着高墙过来,“你那信上的字写得好用力,叫我想起一首在石碑上见过的七字诗。”
于曼颐听出他并无告密之意,便转过身,很慢地往回走。她走得很小心,但胳膊和腿上的器具还是偶尔碰撞,发出叮当之声。
在这肃穆的碰撞声里,墙外传来了若有若无的背诗声。他或许都不知道于曼颐已经走了,他只是固执地背道:
“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以报天……”
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以报天,杀!杀!杀!杀!杀!杀!杀!
不忠之人曰可杀!不孝之人曰可杀!不仁之人曰可杀!不义之人曰可杀!不礼不智不信人,杀!杀!杀!
***
三叔急得很,头一天按了手印,第二天去镇上找媒人,第四天便是定亲宴。于家当下就这么几个人,嫁方出席的是于老爷和三叔,娶方则由媒人和一位代替男方来的管家。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