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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音楼卷翘睫毛轻眨,认真地想了想,又道:“有点意外。”
傅容与侧过首,眼底浮出许些笑痕看她:“想知道?”
“嗯?”
“邢荔贩卖八卦情报的事,我也不是不能学。”
“……傅容与,我们是合法夫妻吧?”
谢音楼靠近些,白嫩的指尖去揪着他的领带,如同玩笑,柔声说:“真是资本家,连你老婆的钱都要赚?”
傅容与是想亲她,就在这车上。
谢音楼早就察觉出他的动机,转瞬间,缠绕着他的领带的指尖就松开了,稍微坐直腰板,微尖的精致下巴抬起说:“现在开始亲亲也是要收费的。”
“怎么收费?”
傅容与云淡风轻地问她时,已经从裤袋拿出手机。
骨节分明的长指轻点屏幕,不到几秒钟,谢音楼的手机提示音接连响起,她微垂视线,看到傅容与已经往她账户上转账了一百万人民币。
随即,音调清冷且压低问她:“一百万一个亲亲,够么?”
谢音楼放下手机,却抱着拿钱办事的态度,赏了他个亲亲。
而傅容与没那么轻易敷衍过去,哄着她来驾驶座,坐在他的腿上,手掌扣着后脑勺,顺着柔滑的乌锦长发一路往下,摸清她的后劲至背部蝴蝶骨,薄唇才朝她贴去。
不过谢音楼拿手心及时挡住了,眼眸被清水浸过似的漂亮:“傅总,这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傅容与知道她想听什么,线条有力的手臂搂紧她盈盈一握细腰,被打断后才缓声道:“周序之这些年早就被女人给宠坏了,婚前施弥像柔美脆弱的丁香花依附着他生存,后来到了云清梨这里的五年,也是为了爱他,什么都选择听他的。”
在两段感情里。
周序之永远都是处于上风,已经习惯枕边人温顺的样子。
如今云清梨不想在做个乏味无趣的太太,而他,显然还沉浸在过去不对等的关系里。
会走向离婚是必然的。
这点上傅容与在劝周序之放手,就已经看透个彻底,对谢音楼说:“周序之如果哪天愿意为了云清梨做出改变,这段婚姻才有挽回的余地。”
谢音楼慢慢听着,若有所思道:“周序之这种男人的掌控欲太强,想改……怕是难等了。”
说完,她抬眼看向傅容与俊美的脸庞,指尖摸了摸这触感极好的轮廓弧度:“活该他要没老婆,也不知道找你取取经。”
婚后的傅容与,是完美符合她对年轻已婚男士的浪漫幻想。
她凝视了半响,主动地赏了个吻过去:“还是我老公好。”
傅容与薄唇勾出弧度,配合她,在亲吻空隙里低低的笑:“这算是另外价钱么?”
“免费的。”
谢音楼手指细长柔软,从他下颚的轮廓缓慢地移到了耳骨,学着平时他吻自己的方式,也主动地吸吮着他的唇舌,车玻璃像而镜子,清晰地倒映着两人亲密无间的侧影。
谢音楼是个好学生,起初还有点生疏,在傅容与温柔耐心引导下,也知道该怎么吻男人,恍惚的脑海中莫名浮现微博热评里那句:接吻伸舌头了。
下一秒。
谢音楼走神,不小心将傅容与给咬到,唇齿间尝到了湿润的血气。
“我。”她眼中含着紧张,敢想说话,就被傅容与重重地,扣住后脖,呼吸带着性感的喘意,将主动权给拿了回来。
足足半个小时。
谢音楼的双唇红肿,不戴口罩都没法见人。
她用白皙手背贴着,声音控诉意味很强:“坏人。”
傅容与被骂,反而低笑,将她如同丝绸般柔滑的身体往胸膛抱紧,用俊美的脸庞贴着她:“咬人的是你,怎么我就成了坏人?”
谢音楼见他得了便宜还不知收敛,指尖伸到西装外套里,想去掐他来着。
耳边,又听见他偏低沉的嗓音温柔提醒:“周序之和云清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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