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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满明知故问。“她女朋友来了。”“上车吧。”项满歪了歪头,中分及肩的短发干练无比,雪白的衬衫在隐约的路灯下仿佛可以刺伤熊悦的眼,她咬了咬嘴唇,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座上。思考了一个晚上怎么面对项满,却还是很难心平气和的面对。她是被甩的。按道理来说是被甩的。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和项满分手,她不会说话,不像项满那么会说情话,从小到大被母亲催促形成的习惯让她会沉溺于那些课本,偶尔会忘了项满的存在。但现在不会了,硕博连读的又留校的这些日子里,她总能清晰的想起项满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些片段。根本没办法去接受别人的追求。今天的聚会让她知道项满还是单身。太好了。“你住哪?”项满握着方向盘,转头问她,正对上熊悦的眼神。隔着镜片也能感受到的专注。她笑了,“问你话呢。”“住你家。”“嗯?”项满有些惊讶,“开玩笑呢熊老师,这么熊啊?”她其实一直想笑,在得知熊悦当了老师以后。“别这么叫。”熊悦有些无语。“熊博士为什么开玩笑。”项满不笑了,她脸上那点亲和仿佛在瞬间收了回去,变成一副陌生人的样子。像是要把她推远。“我说了住你家。”“为什么。”项满把车往路边一停,“你有什么事吗?”“没什么,我……”“没什么那就告诉我你家住哪。”“项满,我……”熊悦这么多年说的最顺溜的还是跟学生上课的理论,和前任待在一个空间里企图符合对她来说难度很大。结巴了老半天她最后丧气的叹了口气。“你想怎样。”项满也叹了口气,她一只手还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捻着后视镜上挂着的出入平安牌子的流苏。似乎是看也不想再看熊悦一眼。熊悦急了,她不分由说的去拉住那只捻着流苏的手,用尽了全力想去亲项满的嘴唇,结果咬在了项满脸上。项满:“……”熊悦简直不敢抬头。项满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觉得几年不见熊悦的牙口倒是能对上姓了。幸好这几天休假。“你想怎样。”项满又问。熊悦觉得对方以前哭诉自己冷淡一点也不合理,明明项满冷淡起来才最可怕。车窗外人行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她深吸一口气,转头说:“我想跟你复合。”“哦。”项满捂着脸去翻熊悦座位前的抽屉,因为姿势的原因头发落在熊悦的腿上,像是枕在上面一样。“消毒水怎么没了。”熊悦听到项满嘀咕。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以前,项满总是喜欢黏着她,有时候她去项满的家里,房间很小,地板上铺着泡沫垫子,项满枕着她的腿玩着手机一边嘀咕着什么。“给我看看。”她伸手想去看看伤口。项满挥开了,“没事。”“那你……”她不好意思开口问你还喜不喜欢我。“现在有喜欢的人吗?”“没啊。”也不喜欢我了。那点带着窃喜的猜测也消失的干干净净。“但我发现我放不下你啊小熊同学。”项满拿着手机自拍了一张看了看脸,姿态很随意,却说出这种让人坐立难安的话。高中那会项满一直叫她小熊同学的。在一起叫她悦悦。“那……”“你家在哪?”“我去你家。”“我的意思是你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带你回我家啊。”“啊?”“熊老师你真的是老师吗?明天早上你还上课我可以直接送你回去拿上课用的东西。”熊悦不知道该说什么。项满凑过去勾了勾对方的下巴,说:“你咬我,我得咬回去啊。”嘴唇很痛,破皮了。项满吮上去,就着伤口完成了这个格外血腥的吻。“好久不见啊媳妇。”舔着唇开车的人又变成了以前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你还会再嫌弃我吗?”“我就没嫌弃过你。我根本不想分手,是你自己不想跟我继续了而已。”“我知道。”熊悦叹了口气,那时候她处在极度紧张的状态,项满毕业也忙得不得了,但项满忙归忙总还是会给自己打个电话或者发信息关心一下的,她看到消息就忘了回,没接到电话就等着下一个,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等着跟自己分手的项满了。“如果我不来找你,你还会找我吗?”“看缘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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