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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之时,瀑布水流会变大,直至淹没整个亭子,而此时,或许是因为下雨,瀑流也几乎触碰到了亭顶的边缘了。
此地非武功高强者不可抵达。
很适合密谈。
亭中有一石桌,石桌边,两人正面对面坐着。
“哗啦哗啦……”
齐衡轩托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看来,你是准备好了?”
莫远懒懒道:“自然。”
齐衡轩轻抿了一口茶水,慢慢道:“十五年前,你借我之手假死脱身……如今,趁着大部分人忘了你时,又借着那个颜公子再次踏入江湖——不过说起来,你要救他,也用不着找这么个……这么个奇怪的理由吧。”
莫远咧开嘴,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我喜欢他啊,是真心的。”
“你?”齐衡轩失笑,“别开玩笑了,像你这种人,一条道走到黑,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莫远笑了笑,不置可否,“今天我来见宗主,可不是真的来聊天叙旧的。”
话题转变的很生硬,齐衡轩也见好就收,没有再追问颜容的事,他放下茶杯,正色道:“你是想问什么吧?问吧,只要是齐某知道的,定不会隐瞒。”
“多谢。”莫远目光从渐渐止息的茶水上收回,直视着齐衡轩,眯了眯眼,“我想知道,血衣门门主薛凉月是什么样的人?”
齐衡轩眉毛轻轻挑了挑,“为什么想问他?”
莫远:“他曾经独闯机关城,全身而退,吞日宗宗主吓得从城中逃了出来,此言属实?”
齐衡轩点点头,“确实如此。”
莫远道:“机关城中陷阱重重,哪怕他武功通天,也很难生还,据说血衣门在明教灭亡时捞了一笔,我猜测,薛凉月手里有机关城的设计图之类的东西。”
“你这么说,倒也有理。”齐衡轩缓缓点了点头,“不过,薛凉月这个人,我也不大清楚。”
莫远:“能说多少说多少罢。”
齐衡轩道:“薛凉月是药人,你知道吧。”
莫远点点头。
齐衡轩慢慢道:“药人这个东西,邪门得很,浑身上下都是毒,力大无穷,而且只听命于特定的人,理论上永远不会背叛主人,在薛凉月之前,是没有哪个药人有自己的思想,还能弑主的。”
莫远:“哦,也就是说,薛凉月是个特例?”
“嗯。”齐衡轩点点头,“但药人的本性还是不会变的,残暴弑血,喜欢虐杀,你是没有见过被他杀死的人,那简直……啧啧啧,太恶心了。”
莫远回想了一下躺在他屋里的那个人,陷入了沉默。
“至于实力……”齐衡轩神色渐渐沉了下来,“你最好别跟他正面撞上。”
莫远挑了挑眉,“跟剑圣比起来如何?”
齐衡轩回想了一下,缓缓道:“据说他是跟陈阁主打过……”
莫远:“结果如何?”
齐衡轩摇摇头:“不知。”
“那……”莫远沉吟片刻,“他外表如何?”
“这我还真知道。”齐衡轩笑了,“首先,他大约这么高。”
他比划了一个大概到莫远胸口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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