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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先生,严总要见您。”“现在吗?”我抬起头来,有些没反应过来。“是的,会议已经结束了。”接待员把我引到电梯里,全程面带微笑,姿态优美,很是专业的模样。电梯在静默地上行,我的耳朵稍微有点嗡鸣,接待员礼貌地站在我身后。“抱歉,柳先生,我没有想到会议会结束得那么快。”她突然小心翼翼地对我道歉。“没事。”我无所谓地扯扯嘴角,严昱承那种人,肯定每天都有人借着各种理由来找他吧,接待员小姐也只是履行个人职责而已。只是我原以为严昱承在开会是搪塞我的借口,没想到他是真的在开会,电梯门打开时我看到七八个穿西装的职员正从总裁办公室离开。看他们一脸菜色、心有戚戚的样子,不像是开会,倒像是被训了一顿话。擦肩而过的时候甚至还有人对我笑了笑,很虚弱又带点感激。我感受到他们的低气压,咽了咽口水,也有些紧张。办公室的门是一整面不透明的磨砂玻璃,我敲了敲门探头往里看,严昱承正在和秘书交代着什么,她一边刷刷记笔记一边点头。严昱承闻声抬起头来,看到我只有一个人略有些惊讶,问我怎么就一个人。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防蓝光眼镜,隔着透亮的镜片,原本就肃正的目光被折射成更加锐利的锋芒。我站直身体,说我一个人就够了。他了然挑挑眉,挥手叫助理秘书离开。门被轻轻关上,咔哒一声落了锁,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这是我们重逢以来,第一次独处。比起前两次的被动和慌乱,这次我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我问严昱承,他的要求究竟是什么,我们公司虽然不大,但有做出合格方案的能力,这份方案是我们几位设计师通宵达旦、竭尽所能做出来的,他不通过,总要把原因说明。严昱承坐在我对面,姿态闲适,他看着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说我的胆子比以前大了许多。我顿了顿道,“我这些年自然不是白过的。”严昱承目光沉沉,他的瞳色本就比常人要深,现在比起从前更加深不可测,当他盯着我时我总有一种要陷进去的错觉。“你从我身边逃走,就是为了做这些?”严昱承摘掉眼镜,摁了摁太阳穴,语气很不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提这件事,我其实没怎么思索,直接道,“没错。”我知道我的成就远比不上他,但这不是他贬低我的理由。“柳小墙,”严昱承的拇指和中指擦了擦,大约是烟瘾犯了,他的目光在办公桌上随意扫荡,最后拿了个打火机握在手里把玩,“我发现我真的搞不懂你在想什么。”我淡淡说:“我自己明白就可以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我这话,严昱承突然生气了,他猛地站起来,一边扯自己的领结一边朝窗前走了两步,又看向我,咬牙切齿骂到:“你明白?你明白个屁!”光被百叶窗剪成一条一条,铺展在他身上,灰尘在光源中缓慢的浮沉,他的脸湮没在光影里,只看见眼神出鞘如刀、沉而有锋。我条件反射有些瑟缩,深呼吸放慢自己的心跳,镇定道:“严总,您家大业大,管理公司的经验比我多多了,应该明白公私分明这个词吧。”他怒极反笑,一把扯住我的领口,鼻尖几乎抵上了我的鼻尖。我看见了他眼球上的血丝和手背上暴起的青筋。真奇怪,这时候了,我脑子里想的竟然是他身上的烟味儿没有了。严昱承咧开嘴笑了,露出森森白牙,“公私分明?柳老师太天真了,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潜规则这个词吧。”我向后缩了缩,冷笑道,“严总要睡我?当初我送上门的时候严总不是早就说过看不上我了,况且我这些年已经更脏了,严总何必还要来啃这棵回头草?掉不掉价呀?”严昱承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两下,他咬了咬后槽牙,眼神狠狠剐了我一眼,仿佛要撕下我一块肉似的。最终,他松开我的衣服,站起身。我掐了掐手心,强行镇定下来,整理被他揉皱的衣领。严昱承单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单刀直入,说他的条件已经开好了。我站起身,说,很遗憾我们还是没有达成共识。严昱承已经恢复了冷静,他从容不迫地说我还回去找他的。我把方案放在桌子上,请他有时间一定要看一看。严昱承直接抬手把方案扔进了垃圾桶。哐当一声。我看着垃圾桶里装订精良的册子,笑了一下说,没关系,我会发电子版给严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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