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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颜欢笑:“上将大人,为什么不能叫您哥哥?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不是吗?”
明日就是他同靳戏成的大婚之日,到时候他就是靳家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跟唐绵可不一样,靳戏成爱他,渴望他,他可不是一纸合约就能买下的东西。
玉清自我安慰,稍微顺了口气,站在原地等待靳演的回复。
alpha身量很高,从上至下觑他时,玉清生出了被打量审视的感觉,不禁挺直胸腹。见状,靳演不禁好笑。
他本不想破坏玉清的美好幻想,但对方都跳到他的小妻子面前了,再无动于衷怕是不合适。
靳演稍稍用劲捏了捏唐绵的手心。独属于alpha的体温和力度在灯光下变得炽热。唐绵抿了下唇,指尖不敢乱动,身前玉清的眼神如将勘测灯,紧盯着,似乎不从他和靳演身上找出什么绝不罢休。
见状,唐绵尽可能将注意力集中到玉清的面孔上,他的手心沁出细密的汗珠,生出微微潮湿感,但他只敢忽略,用劲全力支撑自己的气势,一字不说,将压力给到玉清。
这时,靳演见缝插针道:“你为什么如此笃定?”
玉清本能反驳,话到嘴边,又碍于身前人的身份缓了缓,“全国上下谁人不知戏成是您的弟弟。”
靳演没否认,他笑了下,笑容很短,其中含义不明,令玉清有些讪讪,但转念一想,又发觉alpha并未严词制止他,又虚张声势地昂首挺胸。
靳演说:“是啊,他是我的弟弟。所以他势必听命于我,若你惹我不开心,你猜——”
alpha话头一顿,玉清从弯弯绕绕的话中品出他的意思,揣摩,打量靳演的神色。
玉清发觉对方并未在同自己说戏言,只是他不解靳演究竟为何如此讨厌自己,难道是。玉清的眼神往唐绵身上飘,却撞到了有意护人的靳演。
他连忙收回,却还是被alpha顺势警告。
靳演借机把玩唐绵放置在手心的手指,目光温柔,只是当他撩起眼皮瞥向玉清时,情意尽散,满是冷意,“你若再敢对我的妻子出言不逊,我靳家的门你休想踏入。”
玉清胸口一梗,方才的仗势欺人碰到更为强大的山峰尽数碎裂,他面上挂不住,嘴唇张开又碍于自尊闭上。好一会儿,玉清掩在身后的手指捏紧,骨节泛白,他求助似的看了一眼靳戏成,对方象征性地往他身旁站了站,但并未出言。他心底明悟,嘴角抽动,笑得有点丑,略显示弱道:“上将大人当真爱妻心切。”
说罢,有些咬牙切齿地看了眼靳戏成。
玉清不敢再拿唐绵开刀。他惹不起靳演,但是对自己的舔狗毫无惧意。
听到这,唐绵终于在心底稍稍松口气,他动了动手指。因为紧张和被包裹的热度,指尖有些潮意,他想趁机拿出,却得到了靳演半是警告又是留恋的一眼。
唐绵的嘴唇蠕动两下,撇开头。
相对而站的玉清和靳戏成察觉不到他们之间的细小动作,两人还沉浸在靳演刻意萦绕出的气压之中,谁也不敢率先打破局面,然后逃之夭夭。
靳演面不改色,他的视线越过毫不做声的靳戏成,两人对婚礼的既定后续心知肚明,眼下心照不宣地避开对视。对此,靳演心中嗤笑,看眼前的玉清,更为过分地加重语气,“只是这样吗?”
玉清心惊,眼底流露出不可置信。他知晓靳演的身份,但当下他已经为低头,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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