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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父对靳戏成的回答很是满意,亲自为其倒茶,并不计前嫌邀请靳戏成留下吃饭,随即顺势将其留在了玉家。
从某方面来讲,靳戏成和玉清在玉父的操作下表面上被迫和好了。
但实际上两人已经宛如最熟悉的陌生人。
玉清有意同口出狂言、不给他面子的靳戏成吵架。靳戏成则是认清了玉清不爱他的事实。
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心里没他,玉家也不是可靠的后背。
深夜躺在床上,想到这的靳戏成差点被无语到。他辛苦计划的一切结果反而给自己喂了苦头。
真是,够了。
靳戏成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身旁是翻来覆去睡不着的玉清,他吹着舒适的冷气,深深地吸了口气。
靳戏成说,“睡不睡觉?”
在外住了好几天宾馆的他极为不适,腰背酸痛,好不容易想清楚,等到时机回到玉家,只想好好地睡个觉。
只是玉清太烦了。
玉清也烦他,被反问一句,当即抓住被子坐起身,脾气巨大地将右手砸在床上,“我跟你一起睡不着。”
换做以往,靳戏成无论对错,立刻认错好将人哄好,但眼下他只觉得烦。
靳戏成说,“那你出去。”
玉清恼了,他强调自己的虚弱,“你就这样对待一个被你气倒的病人?”
靳戏成口齿伶俐,听到这冷笑一声,反击,“要怪就怪你父亲,是他亲自将我请回来,并留下吃饭的。”
“况且,”靳戏成平躺着,只有嘴角在动。他用眼神上下扫视玉清,在对方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时候说,“你究竟是气倒,还是没办法了临时跑路,你自己心里清楚。”
靳戏成嗤笑一声,懒地再看玉清,和上眼皮,双手放置在腹部处,准备睡觉。
但玉清不干了,一巴掌扇在靳戏成的胸膛上,“我清楚?是,我最清楚是谁污蔑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我难堪。”
他也学靳戏成的样子冷笑,“是谁呢?”
靳戏成揉了揉胸口,将睡衣扯平,眼皮都没掀开,“是我。但那不是我的孩子。”
玉清气到脑子不清醒,“不是你的孩子你还躺在这干什么?!就这么舍不得跟我的身体吗?”
说着,玉清抱紧自己,仿佛靳戏成要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靳戏成睁开眼,漆黑的瞳孔融进房间的黑暗里。
他说,“我不会动你的。”
玉清大喊,“我凭什么相信你!”
在他心理,靳戏成就是禽兽,是恶魔,是仗着身份破坏他爱情的坏人,更是他玉清的一条狗。
他不允许一条狗跟他叫嚣。
玉清说完,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他明显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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