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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露学期一多半儿忙着打工,后面又病了一场,自然也在学渣之列,翻看着七八分陌生的讲义,不敢再造次的不务正业,规规矩矩在图书馆坐了个把月。
不过大伙儿考试还是答的一塌糊涂,二哥在寝室带头计算着补考的日子乃至重修的费用,沈露虽未参与讨论,但也竖起耳朵默默听着,一听听了个胆战心惊,一学分70块钱,那么6学分的大课一门就要400多。
沈露自忖考的不好,查成绩的时候心怀忐忑,总算各科老师高抬贵手,有几门儿险之又险的擦边过线。
倒是方星白,忙活的四脚朝天,大多科目还拿了优,甚至够得到奖学金的边儿,只不过缺课太多,不够硬性条件,挺可惜的。
导员找他谈话了:“听说你在外面忙创业是吧,大学生有想法是好事儿,可得分清主次,再说你才大一不是?”
方星白知道理亏,唯唯称是。
老师又问:“赚到钱了么?”
方星白嘿嘿一笑:“没。”
老师叹了口气:“那你折腾个什么劲,多上几节课,把出勤搞上去,咱学院的奖学金给的还不够大方?”
方星白没法解释,学校的奖学金也许够置办两身新衣服,够请寝室同学搓一顿的,再多就不成了。
他要赚大钱,他还欠着学费呢,还想把沈露从寝室接出来,不用再去干那些个粗重活儿。
各大高校一般夏季会开着寝室,给一些不方便回家的同学留校的便利,冬天则普遍不行,宿管大爷也要回去和亲人过春节的。
因此在寒假到来之前,方星白还得忙着考察租房子的事儿。
沈露:“之前的小房不就挺好嘛~”
方星白想了想上一个冬天在里头遭的罪,断然拒绝:“不行!”
不过兜兜转转一圈儿后,两个人还是回到了之前租住过的平房里,原因无他,方星白的代购事业没能熬过寒冬,夭折在寒假前的第一场大雪里。
联系上之前的房东,房东愉快的表示房子空着,随时可以再租给两人,短租也行,两人去打扫房间,发现仍是之前离开的样子,好像半年来没人住过。
房东:“本来就没人住过。”
“没人租吗?”沈露觉得这儿虽然破败,可门前人来车往,不乏住客。
房东边嗑瓜子边说道:“我懒得捯饬,租不上几个钱,不够我一晚上打麻将输的,再说之前吵吵着动迁,寻思要真动了干脆省了这麻烦。”
沈露依稀记得听过动迁的传言,脑子短路问道:“那会动么?”
房东笑笑:“你俩真考了个好大学么?别是学傻了小心被人卖了,动的话我还租你们干啥。”
方星白宠溺的看着沈露:“是啊,别是学傻了,干脆卖给我得了,奇货可居,给你算个好价钱。”
房东着急打麻将,并未体会出这句话里透着俩人的猫腻,接过钱数都没数,丢下一句“点炉子别把我这屋儿点着咯”,潇洒的走了。
去年没买煤、没换液化气的教训历历在目,今年的初雪已经下过了,方星白第一件事儿便是去购置这些,沈露则留下来收拾家。
液化气罐儿是老熟人了,俩人都能摆弄的十分利索,生炉子对两人来说则是新挑战,方星白点火点了几次,脸熏的跟花猫一样,姓沈的在旁笑出声来,被方星白追着用煤灰抹了一脸。
搞定了煤炉和燃气,接下来还得买冬菜,为了块八角钱跟摊主讨价还价,两人还商量买点儿面粉,想试试自己和面包饺子,速冻的毕竟不好吃,但这个得提前练,要不然年夜饭说不定得喝面片汤。
上了大学,方星白是实打实的名校高材生了,把家教事业重新提上日程,这次不仅身份更有说服力,前一年带过的学生居然还介绍了几个回头客,黑补习班搞的小有规模。
有家长送孩子来,嘴里不忘和别的家长夸赞:“咱小方老师还是当年的中考状元呢!”
方星白愣了愣,难得的脸红了一下,低头道:“都过去的事儿了。”
晚上沈露在被窝里贼兮兮的招他:“睡了没,状元?”,惹得方星白火起,差点儿把姓沈的就地正法。
方星白在家补课,沈露一个人出去找点儿短工干,他没什么好主意,忽然想起去年帮周巅小姨卖春联的活儿,于是重操起了旧业。
经过给超市推销、拉会员的锻炼,今年的沈露拉的下脸、也张得开嘴了,一声声叔叔阿姨叫的可甜,在人家犹豫的时候会忽悠了——这个多喜庆、这个您贴家里肯定好看、这个今年卖的特别多。
可惜有得必有失,油滑了的沈露卖春联的成绩,反倒不如去年那颗人见人怜的“小白菜”,经营惨淡的他回来还和方星白吐槽过这事儿——难道今年不流行贴这些了?
方星白早悟得其中三昧,却不说破,一本正经的附和说可能就是不流行了。
沈露满腹狐疑,看姓方的不像好人,晚上看电视时故意藏起遥控器,骗方星白从被窝里爬出去手动换台,暗报这家伙胡说八道之仇。
平凡
除了卖春联的活儿,在周巅小姨的帮助下,沈露还幸运的联系到了个帮人看小卖铺的差事,老板家中有事儿,需要个人顶班。
那时候小铺这一营生已步入夕阳产业的范畴,除了因循守旧的老人,一般人都找不到这藏在寻常巷陌里的门面儿,这间铺子生意倒是过得去,周边有几个棋牌室,要烟要酒要瓜子的络绎不绝,孩子们放了寒假,每每缠着爷爷奶奶来光顾,有老街坊撑着,一天下来并不算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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