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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结尾pose,岑绘玫摇着头回来。摔了不知道多少个跳,估计小分表一片红。许闻音递给她红黑色的配套冰刀套,陪她和她的教练一起走到kc区等分。
情绪到位了,但技术没到位。岑绘玫的总分还是比许闻音低了三个身位。两人一个第五,一个第八,结束了四大洲的征程。
换个思路想,还是完美地完成了结弦的叮嘱——的确没有拿金牌!
比完赛了,种花家一群人找地方吃饭。大过年的,饮食是不是可以松一点?在危险边缘反复试探完,许闻音心心念念地把大家带到了结弦说过的蟹道乐。
但这家店居然火到,要提前一个月订位!
用不熟的日文和英文反复确认两遍,许闻音原地想哭。好不容易被方曼寒许可出来吃饭……还带着后面一大群人。
“许?”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许闻音差点以为是结弦出现了。
穿着和服的少年走近:“你们是来吃饭吗?”
哎,卷卷毛,是花游裕一郎。压下不是羽生结弦的失落,许闻音尝试着问:“你从饭馆里出来,里面还有空位吗?”
花游裕一郎制止了服务员对他的行礼,不失矜贵地对她说:“总店的位置很俏的,一个月前就被定完了。”
“这样啊……这样啊,上次在索契,谢谢你了。”许闻音学着结弦给他鞠了个躬。
知礼的异邦人,还是小妹难得喜欢的对手。花游裕一郎挑眉:“但十三分店应该还有位置。不介意的话,带上我和小妹?”
花游雪从哥哥的身后露出一个头,亮晶晶的眼睛眨了眨。
还是本地有人好办事。整队人直接进了包房,吃上了超级豪华大螃蟹。华国胃吃不惯生蟹,花游裕一郎帮忙改成了寿喜锅、火炙和清蒸的做法,一群人都对蟹肉的鲜甜赞不绝口。
花游裕一郎是这个世界的羽生结弦吧?许闻音喝了一点清酒,恍惚间越看他的脸越像结弦。只是气质不大像:结弦是清贵的公子,狐狸眼一眯,啪一下展开扇子;而裕一郎皮肤偏黑,气质更像……浪人,刷一下出刀的那种。
许闻音想象着笑了起来。岑绘玫看她那傻样瞪大了眼睛,戳了戳旁边疯狂吸入抹茶冰淇淋的原浩。
原浩一抬头,只见许闻音托着绯红的小脸,双眼清透如琉璃,痴痴地看着裕一郎。而裕一郎轻笑一声:“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交换个le?”
“种花家用不了le。”原浩强行插入对话。
“那邮件?”裕一郎只是看着许闻音。
“邮件收不到。”原浩坚持说。
许闻音的手支撑不住头,咕噜一下栽到了桌上。原浩上前,抢先一步扶起她,向对面伸出手的裕一郎露出个假笑:“好像她醉了,我们得回酒店了。”
兵荒马乱中,岑绘玫学着日本礼节向两位花游道谢:“多谢今天的款待,下次来种花家请你们吃好吃的!”
“那到时候就叨扰你们了,c,有机会的。”裕一郎的目光还是紧随着许闻音。
(注:c是种花家的大奖赛分站)
以上资讯都来源于隐藏八卦者岑绘玫。两个女生偷偷出来逛大阪的公园,快快乐乐地享受了过年的假期。
“你喜不喜欢原浩啊?我觉得他对你有意思。”两个女生在一起,自然要聊些私密话,岑绘玫开始揶揄她,“当然我也觉得裕一郎更帅一点,但是异国诶,得等退役才能恋爱。”
“我都没想法。还是讨论下你要考哪家大学吧!”许闻音白了她一眼,“还是你喜欢原浩?”
“切,那小屁孩。”
许闻音平常上课、上冰连轴转,日程满得根本没有朋友。这样两个女生在一起说悄悄话的日子,让她倍感温暖。
她一对人好,就想搞点考拟小物。街边小店里,她挑了一个红黑渐变的发卡给绘玫,又给自己挑了一个黑白渐变的发卡:“你一个,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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