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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美人佩戴香囊导致二皇子病情反复一事,起初人人都以为是意外,以为只是刁美人一心邀宠才导致的无心之失。毕竟存着心思借机获宠之人实在不少,凡是为了见陛下做打算的,必然精心打扮才出行。谁知一番折腾下来竟还扯出刘贵妃,这会儿怎么品怎么不对了。二皇子受此劫难竟然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为之的?可刘贵妃为何特意提点刁美人来鸾鸣宫?若她是存心要害二皇子,又为何非选在这个节骨眼?不光是和顺仪自己不明白,就连姜雪漪自己也在猜测刘贵妃的动机。即便是有魏贵人送消息出来,姜雪漪也能隐隐猜测到今日或许会出事,但为什么会出事,她暂时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来。和顺仪位份不高,二皇子又早产体虚,她们母子在宫里从不曾树敌,不存在得罪了刘贵妃这一说法。何况刘贵妃身居高位,地位仅仅次于皇后,她膝下还没有皇子,没有竞争关系。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有皇子,陛下正值年轻盛年,就连大皇子也才一两岁,哪里有为了太子之位害二皇子的理由。再者说,要是真的不想皇子降生,怀着的时候下手不是更容易?刘贵妃是个沉得住气又心机深沉的人,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姜雪漪垂眸看着刁美人跪在院子里大气不敢出的样子,只觉得头疼。她进宫晚,宫里这些旧人之间的事知道的不多,若想掌控全局,其实在很多事情上是失了先机的。这些事,兴许问问杨嫔会有答案。等候刘贵妃来的这段时间,鸾鸣宫里满满一屋子人无人敢出声,院子里翠绿树冠间只闻知了聒噪不停,人却静悄悄的,生怕打破了静谧。姜雪漪坐在陛下身侧的软椅上,鸾鸣宫的宫女已经泡好了茶水送过来,她举杯抿几l口,隐隐听见二皇子从寝殿内时不时传来的干哑咳嗽声。幸好太医救治以后,咳嗽听着比方才来时好多了,只是时不时咳几l下,不像一开始咳得好像肺都要裂开。某种程度上来说,宫里的孩子活着比外头还不容易。姜雪漪现在怀着身孕,心肠仿佛比从前更柔软些,这会儿听着二皇子可怜,总是忍不住往自己的孩子身上想,若他以后出生也要遭这样的罪过,她该有多心疼。如刘贵妃之流,她必得替她的孩子扫平障碍,绝不让任何人欺负了去。刘贵妃被陛下传召的时候,原本正在殿内教大公主写字,一听是鸾鸣宫那边出了事,来请人的太监又面色凝重,她立刻就知道是刁美人那个蠢货被处罚后察觉了什么。但刘贵妃的脸色十分正常,并未有丝毫慌乱,而是摸了摸大公主的头发,温声说:“让湖青陪你写字,母妃去见一见你父皇,很快就回来。”大公主是宫里年纪最长的孩子,今年已经九岁,出生在宫廷里的孩子,从小最先学会的事就是察言观色,大公主性格安静温和,这样的孩子对情绪尤为敏感,前来报信的太监语气和表情都算不上太好,她有些害怕的看着刘贵妃,小声问:“母妃是出事了吗?”“是不是父皇生气了?”刘贵妃抱了抱她,笑着说:“母妃没事,母妃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乖乖写字,母妃回来还要检查呢。”大公主怯怯地点点头,刘贵妃这才转身跟着御前的太监离开永宁宫。这一路上她都很沉默,既没有打听鸾鸣宫的情况,也没有关心二皇子的病情,仿佛这件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刘贵妃做事一向会想好后果,今日这件事她既然敢做,就已经做好了最坏是什么结果。若是刁美人做的好,二皇子不光会被害了身子,她还能全身而退。若是做的不好,那就是二皇子无恙,还把自己牵扯进去。怎么把自己摘干净她早就想好了,并非是牺牲掉一个棋子而已。-到鸾鸣宫以后,刘贵妃缓缓走到主殿内,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神色不虞的陛下以及身侧的棠贵嫔跟和顺仪。来时她一言不发,还真没想到棠贵嫔也会在。她已经怀孕三个多月,陛下居然还要带着她出门,真是宠到心尖儿上了。当初丹妃那样盛宠,她都从未觉得丹妃是个威胁,也从不觉得陛下待她有几l分真心,可棠贵嫔却肉眼可见的不同。嫁给陛下这么多年,刘贵妃一直都很清楚这段姻缘只是利益交换,所以从来没有奢望过陛下的真心。可对她来说,她这一辈子也仅此一个丈夫了,眼睁睁看着她的枕边人把自己从未见过的疼爱给另一个才来不久的人身上的时候,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舒服。自嘲,讥讽,又可悲。刘贵妃不卑不亢地上前向陛下请安,神色没有丝毫的慌乱,还是往常那样娴静温和的模样:“臣妾给陛下请安,陛下万安。”她眉眼间有些疑惑:“不知陛下传召臣妾所为何事?”沈璋寒淡淡看着她,开口道:“今日是你让刁美人来鸾鸣宫的?”刘贵妃怔了一瞬,立刻俯身说道:“臣妾知罪,还请陛下惩处。”姜雪漪有些意外地看向刘贵妃。虽然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事到临头还能如此镇定,一言一行都有章法,这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不得不说,她还真有些佩服。一般人若见到这场面,第一时间要么装傻充愣,要么矢口否认,刘贵妃竟然第一时间认罪。
沈璋寒也是没想到,稍稍拧眉,淡声:“你何罪之有?”刘贵妃跪地俯首:“臣妾知道二皇子病着,这两日病情已经有所好转,便让刁美人前来看望二皇子,还同她说,来这能碰见陛下。”“刁美人失宠许久,臣妾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看待,所以才替她着想,想了这个法子。臣妾自知不该妄自揣测圣意,更不该打听陛下行踪,是为大错,还请陛下责罚。”她说得清楚,认错也干脆,沈璋寒有心发难也沉默了一瞬。姜雪漪这才知道,原来用的是釜底抽薪的法子。刘贵妃知道陛下既然叫她来了就一定是有所怀疑,与其否认,与刁美人掰扯不清,倒不如直接站在一个让人无法重罚的角度承认过错。如此一来,她只是为了刁美人的圣眷考量才犯下打听陛下行踪这一条错,至于剩下的,就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事关刁美人性命安危,她这会儿可顾不得什么姐妹情谊,也顾不得什么提携之恩了,当下就反驳道:“陛下!陛下明鉴!妾身原本跟和顺仪一点情谊都没有,都是贵妃说二皇子得您眷顾,让妾身时常来往说不定能见着您。就连今日也是贵妃特意派人前来通知,妾身才来鸾鸣宫的,若不是贵妃指引,妾身好端端往这跑做什么?”“二皇子病情反复犯了咳疾一定是贵妃一早就算定了的,妾身只是被利用了,还请陛下明鉴啊!”刘贵妃怜悯的看着她,语气却有些失落:“若不是你认本宫做姐姐,事事鞍前马后,本宫又怎么会替你着想?只是本宫没想到,你做事马虎害二皇子出了事,竟然第一时间是想要推到本宫头上而不是认错,都是本宫从前看错了你。”她伏地叩首,哀伤道:“臣妾是曾经指点过刁美人,可臣妾绝不知道刁美人为何会导致二皇子身子不适,二皇子年幼,如今才四个月大,臣妾有什么理由害他?和顺仪性情温顺,更是与臣妾并无龃龉,臣妾也是身为人母的人,怎么会处心积虑害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呢?”“臣妾自知有错,臣妾甘愿领受,可二皇子一事臣妾实在不知,还请陛下明鉴,不要冤枉了臣妾。”“但也请陛下饶恕刁美人一命,她做事是马虎了些,又不曾生育过,想必……现在也是不敢面对二皇子吧。”刘贵妃一言一行毫无破绽,就连表情都不曾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刁美人今日彻彻底底明白了什么叫如坠冰窟,百口莫辩。好深的心机……怪不得以前能把喻婕妤耍的团团转,她还以为自己跟了贵妃以后就能有好日子过,原来自己也是一枚棋子。可现在就算后悔也晚了,她只求自己不要进冷宫,不要在那里了此一生就好……刁美人几l乎爬着到主殿的门槛边的,哭的肝肠寸断,后悔不已:“这一切明明都是你算计好的,是你利用我复宠心切来害二皇子,我宫里的宫女定也被你收买了!我就是被你当枪使了!”刘贵妃看着她,伤感道:“本宫如何知道你今日打算何时来,如何知道你今日欲作何打扮,又如何知道你来了鸾鸣宫之后怎么说,怎么做?本宫现在都不知道二皇子究竟为何会因你犯了咳疾,说话做事不是空口白牙就行的。”“二皇子病情反复谁都不想看见,可做错事就该认。刁美人,你这样急头白脸的污蔑本宫,难道陛下就会信吗?”她柔柔跪着:“陛下,臣妾能解释的仅限于此,还请您明察。”话说到这,姜雪漪虽然一直不曾开口,可她也知道今日这事已经到头了。香囊无毒无害,仅仅是香气浓郁,扯不到任何人头上,何况这香囊的确是刁美人自己亲自带过来的。刘贵妃反复让刁美人来鸾鸣宫看望二皇子固然可疑,可她一开始就把缘由和探听陛下行踪的罪过认下了,这会儿再纠缠她这件事反而没有意义。更何况,刁美人口口声声说是刘贵妃想要害二皇子,可证据呢?动机呢?什么都没有,什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刘贵妃怎么因此受罚?她就是算定了这一切,才推出刁美人这个替死鬼,反正自己不会引火上身。不过,姜雪漪原本就没打算区区一个刁美人能把刘贵妃怎么样,也没指望这件事就能伤了刘贵妃。她想做的,无非是撕开她那张温柔娴静的假面,把她从幕后推到前头来。只要陛下对她存了哪怕一分怀疑,这星星之火日后便能升起火焰。姜雪漪终于说了刘贵妃来后的第一句话。“陛下。”她声音十分轻柔,说话的时候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带着几l分同为人母的悲悯:“此事不论是否有人故意在背后引导,二皇子的身子都更加孱弱了,需要好好调养才行。何况刁美人始终是害二皇子犯了咳疾的罪魁祸首,她虽自己是无心的……可稚子无辜,嫔妾也是即将要做母亲的人,见了今日之事难免觉得害怕。”刘贵妃的神色顿时暗了暗。好厉害的棠贵嫔,知道今日不能耐何她,三言两语就把此事定性,可偏偏又把嫌疑扯到了她身上。陛下未曾开口,她此时不好再开口,只能等着陛下发落。沈璋寒的视线从姜雪漪身上落到了刁美人身上,最终又落在了刘贵妃身上,片刻后,他探究的目光收回,几l番抉择下,缓缓敲了敲扶手:“刁美人探查圣意,损害皇嗣,罪无可恕,即刻发配到冷宫去,朕不想再看见她。”“至于刘贵妃——”“安分守己四个字,你该知道怎么写。朕的心意,不是你能揣测的。”他冷冷下令:“刘贵妃禁足一个月,行宫就不必跟着去了。灵宁跟着皇后和灵安一道去行宫避暑即可。”灵宁要跟着皇后和二公主一起去行宫?刘贵妃心里咯噔一下,可眼下不是求情的时候,只好柔顺的福身:“是,臣妾谨记。”沈璋寒从主位上起身,抬步离开前又冷声吩咐道:“鸾鸣宫自今日起不得任何闲杂人等进出,直到二皇子痊愈为止。和顺仪照看皇嗣辛苦,破例允许二皇子由你亲自抚养,不要让朕失望。”刁美人一边大喊一边被拖走,凄厉的叫声回响在寂静的宫道上,再灼热的暑气也不能驱散心中的冷意。沈璋寒视若罔闻,朝姜雪漪伸出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朕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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