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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怀江又一次在心底反驳了之前赵思尧说过的话,他觉得涂山月实乃碎星阁“乖巧第一人”,那劳什子萧乐风只能给他作配。
“对了,你将法印拿出来,我给你盖一盖上面的妖气。”阴怀江一副稀松平常的口气,仿佛对于他自己想要在符修最重要的法器上动手脚不是个天大的事情。
阴怀江说的随意,偏偏法印的主人还真就随了他的意,理所当然的将自己的命门拿了出来,施施然放在桌子上,供人赏玩。
“能遮住吗?”涂山月指着那颗衔在辟邪兽口中的玉红珠子,有些不确定。
“我试试吧。”阴怀江说的有些保守,不过他既然敢开口,必定是想好了万全的法子。
涂山月轻“嗯”了声,默默离桌子远了些。
阴怀江曲起两指,指尖闪烁潋紫光芒,两指在法印上方游龙走蛇般画出一张紫色灵网,扑向那方泛着红丝的玉印。
甫一挨上,紫色灵网瞬间变为透明,玉印上的红调也被那张透明灵网盖住,只能显出最初的清润玉色。
他又单独勾出一张网,包住了辟邪兽口中的红珠。
刹时,法印爆出流光溢彩的潋滟光芒,光芒散去,又是一方浸淫着菁纯灵力的碧青法印。
涂山月看着那方玉印的眼神复杂,他再一次被阴怀江的手段镇住了。
阴怀江居然能用他自己的灵力凝成敛灵网罩到符修的法印上,至此,除了比他修为高深的人,否则谁也不能看透那张网下藏匿的妖气。
涂山月心底冒出一个问题,若是他自己,能做到阴怀江这般吗?
他默默看了眼自己的手,答案是………不能。
涂山月又一次感受到了阴怀江之于他自己是何等的遥不可及。
此时两人中间只隔了一方玉印,却仿佛伫了一道天堑,自己深陷妖气肆虐的泥沼,他却远在澄澈明亮的山巅。
“哎,想什么呢?”朗润的声音拉起了涂山月的视线。
阴怀江清俊的脸上正带着笑,眼尾微挑的柔意仿佛跨过山海,落到了涂山月冰冷的眸中。
“这个给你。”阴怀江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微微颔首,示意涂山月左手上的狰狞伤口。
“那人的黑雾有毒,你用这个涂在手上,好得快一些。”
白瓷瓶上的红枫在自己眼前摇晃,涂山月莫名感到指尖晕出了一小片暖意。
阴怀江盯着涂山月将瓶中的药膏涂在手上,在心中反复琢磨酝酿的话才终于开口。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嗯……这话听着怎么还是奇奇怪怪的?
阴怀江皱着眉,嘴唇动了两下后又没了动静,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画蛇添足。
————
涂山月枕在那颗卷尾狐上,耳中感受着不远处清浅的气息,周身被淡淡的雪松香味萦绕。
他向来睡眠轻浅,更遑论今夜又入了禁地,原以为又是一次昧旦晨兴,但不知怎的,伴着那股淡淡清香,眼皮却越来越重,意识也逐渐模糊,终于在那张暖洋洋、软糯糯的绒毯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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