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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敢想,亦绝对不能想!
受罚也是活该。
再悄悄看一眼院子里他们督主与···夫人···反正督主没有示下,那就还是称呼夫人罢;他们督主与夫人真正亲近起来竟是这般模样么,这还是他们那位冷心冷情杀伐决断的督主?
不敢再看,三人更是上心守卫院落的事;这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怕是督主能拧掉他们的脑袋。
院子里的两人却没有半点不自在,谢令月相信陆寒尘还是能控制好这点事的;再则,既已与这人心意相通,谢令月更加坚定与他携手一生。
他的身份迟早会被这人的心腹知晓,不过是早晚的事;便是真出了什么意外,谢令月也有把握全身而退,谢家亦不会被牵连,那还有何惧。
暖洋洋的日光打在身上,还有微风拂面,两人身上又搭着狐皮盖毯;树上金黄的叶子飒飒而响,偶尔落下几片在盖毯与软榻上。
再加上这两人姿容都绝世,远远看去,不知是美景衬托两人,还是一对有情人为美景添色。
拿着一张纸条出来寻人的谢峰一时竟看呆了。
最后还是上前拱手:“主子,是谢一传来的消息。”
话落眼角余光扫过倚在自家主子胸前之人,谢令月便明白这消息与怀中人有关,当即伸手接过来。
陆寒尘自然也发觉了谢峰看自己的那一眼,但他并未问起,只倚在狼崽子怀里等着他。
若是想说,不用问狼崽子就会告知他。
如今的九千岁信任谢令月,这人对他已是足够坦荡。
纸条上的消息只有简单几句话,谢令月却心潮起伏,一时间微微皱眉。
送上纸条后谢峰就回了自己所在的偏房,他亦看到了纸条上督主的名讳,想来自家主子一时不会再有吩咐,便悄然退下。
指尖抚上他的眉眼,陆寒尘关切问:“怎么了?”
谢令月却还在纠结,这个消息到底要不要告诉怀里的人,又该如何告诉他。
这也是谢令月之前从未与陆寒尘提起他身世的原因,明明他记得的原剧情中对于陆寒尘的身世交代的一清二楚;就是因为不愿相信,也是怕自己主观判断错误,谢令月才会在谢一启程去往云州时就给他几点提示,要他亲自去查这件事。
如今消息传来,他的记忆没错,事实也确实如原文番外中提到的一样。
这才是最令谢令月头疼的地方。
连他这个局外人都难以接受,那陆寒尘这个真正的受害者又该是如何反应,只想一想谢令月都揪心,更心痛。
陆寒尘就靠在他怀里,怎会察觉不到谢令月此时的心绪不定,忍不住半坐起身,目光灼灼。
“清尘,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两人相处以来,一直都是狼崽子护着自己,为自己筹谋;如今是不是自己也可以帮到他了,陆寒尘甚至跃跃欲试。
正纠结,就听到天玑在门外说有事禀报,谢令月暂时松了口气,也不管两人如今的姿态,就直接让人进来说。
狐疑看了他一眼,陆寒尘还是完全坐起来,等着天玑回禀;心中还想着最好是有正事,不然他非要罚这没眼色的属下。
狼崽子这表情一看就是有大事,他能不着急么;这人还未曾与自己开口求助过,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九千岁当然想抓住,亦能减轻些他心里对狼崽子仍存的愧疚。
眼看着方才这人就要张口,天玑却这般没有眼力劲儿,九千岁才会暗中生怒。
“何事。”冷淡的语气叫天玑头皮发紧。
连因为好奇想要近距离偷看一眼“夫人”都不敢,忙低头拱手。
“禀督主,云州首富陆恒携妻儿远道而来,说是想要一观皇觉寺胜景。”
天玑当然知道自家督主给住持下了拒客令,还是他去与住持说的;可这不是被拒绝之后,那陆恒经不住妻儿的软声央求;知道是九千岁住在寺里,愿意送上重礼,只求在寺里住一日,说是赏过千年银杏树之后便下山,绝不会扰了九千岁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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