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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危险的玩家不过如此,古伊弗宁深知所有技巧和手段,也记得牛可清的薄弱点在哪里,于是逐个击破,最后将人攻陷。理智是会被击垮的,牛可清知道自己要沦陷了,只能从唇缝里呻出半个调儿,以作回应:“嗯……”继而,古伊弗宁又将手指缓缓滑去他的脑后,将牛可清的后颈扣住,迫使牛可清后仰起头来,露出更大片的颈脖肌肤。“我知道你喜欢的,”古伊弗宁以利齿一口咬上他的喉结,用舌头轻轻舔舐着他脖子上那块性感的凸起。这浅发蓝眸的男人,如同一只浮游于黑暗中猎食的吸血鬼,贪婪地吮食着牛可清这可口的囊中之物。他索取的不仅是气息,还有猎物的神智。“别……”嘴上说着一句“别”,实际上牛可清早已放弃抵抗,他心甘情愿地任对方摆布。男人不能自控地献身,将双臂挽上古伊弗宁的颈脖,越搂越紧,越搂越紧,直至与对方鬓边厮磨。(……此处省略,有需要可移步完整版,wb……)外面是席卷夜空的暴风雪,而这个小小的楼梯间,就像一个狭窄的密闭巢穴,隔绝了外部的声音和光线,装载着两个情欲勃发的男人。古伊弗宁松开一点牙尖,低低地问:“共沉沦吗?牛医生。”“说什么屁话。”牛可清愤怒地瞪着他,“衣冠禽兽。”被骂“禽兽”的古伊弗宁眨眨眼,笑得像个孩子:“你不是不肯和我有纠缠吗?但是啊,我这只衣冠禽兽最想做的,就是拉你下水。”牛可清:“”视野迷失在黑暗之中,他们根本看不见对方的样子,只能凭借呼吸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喷吐出的炽热气息像两条相互交缠的藤蔓,自岩浆喷薄的地狱里生长而出,将对方死死捆绑在浓厚的欲望里。古伊弗宁的唇在牛可清的鬓边游弋,携带着暧昧的气息,“知道为什么吗?我这么想要拉你下水。”牛可清偏了偏头,躲开对方的勾引,十指深深地掐着他的肩膀,“为什么?”古伊弗宁被掐得生疼,便报复性地回掐了一下牛可清的腰:“因为我见不得你那副假斯文的皮相。装什么装,你跟我就是一样的人。”一股寒意窜遍牛可清的脊髓,他头号讨厌鬼“我看着你的眼睛,我听见你的姓名,汗湿的手心,故作的镇定。”——《秘语》雪依旧在下。楼道内的一场荒诞,落下帷幕。完事后,古伊弗宁周身的衣服整齐熨帖,倒是牛可清像一个被人糟蹋了的小可怜,全身衣不蔽体,连站都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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