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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真材实料做出来的吃食,如果卖不掉,自己也绝对吃不完——那样就太浪费了。
但有这样的进项来源,还是比较令人开心的,虽然不多,毕竟是笔收入。
余幸闲不下来,吃完饭把餐具洗刷了,又趁着天气好把床单洗了,被子也抱出去晒,连猫窝也没能幸免,也拆洗了。
“哎,你现在也没个替换,是我疏忽了。”
便翻出之前杂货店里买东西送的一块绒布,塞了些棉花进去,快手快脚的做了一个垫子出来——她不大擅长针线活儿的,可这简单的还凑活。
“暂时先用这个吧。”
“也是奇怪,别人家的猫都喜欢睡床,你怎么不喜欢呢?”
接宴席赚钱钱
本以为这进项也就仅限于是卖点糕点,但没成想,中午时分,有个人却敲响了她的门。
余幸在这地界并没有什么朋友,唯一交到的两个如今还背着逃犯的罪名。
说到这里,她心里是仍然有些怨气的——那位大人物,什么尊贵的身份暂且不提,你只老老实实呆在你的上城区便是,非要到处的跑。
那么个大个子,又是成年人了,走丢了已经够丢人的了,竟然还赖到两个女人身上。
害得人家逃命的逃命,丢工作的丢工作。
简直是不讲道理。
但气也只是在心里气,这个时代好像就是不让人讲道理的,否则青雅和明明也不至于连个消息都不敢留下就跑了。
余幸打开门,外头站着个女人,大概四十多年纪,头发紧紧的梳笼在脑后,面态看起来很福相。
对方看到她,瞬间也有些愣住,然后试探的道:“你是姓余的吗?”
“是我请问,有事吗?”
“那你,是以前在厨房里做过事?”
“”
余幸有些无奈:“大姐,您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咱俩这云里雾里的,也聊不到一起去呀。”
那妇女看她也敞亮,这才把来历说了一通。
原来她有个儿子,今年二十五岁了,好容易找个媳妇,挑好了日子要结婚——在这地界,成家岁数都比较小,这已经算是晚婚了。
下城区结婚并没有那么多排场,一般都只是在家里院子里摆酒席,找个做大锅菜的厨子,再找点亲近的一起吃吃喝喝的热闹热闹。
原本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没成想,在这关键的时候,厨子摔伤了。
“他家院子里冰上了,天没亮出去搓煤,没留神跌了个跟头摔断了大腿,现在连炕都下不来。”
“我是听前面那条街上的于三儿说的,他是这片儿的巡城使,说你以前会大锅菜哎,妹子,我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求到你头上来啊。”
如果是暖和点的时候,倒还好说,可以去远一些的地方再打听其他的大锅菜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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