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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阁的老鸨见陆绎和岑福进来,眼前一亮,立刻迎了出来,“两位公子眼生得很啊,第一次来?”
陆绎没有答话,抬眼向四周扫了下,略一侧脸冲岑福轻轻点了点头。
岑福冲老鸨问了句,“今日可是潇湘阁花魁大赛?”
“正是,正是,公子可来着了,”
岑福打腰间摸出一袋银子,一扬手扔给老鸨,“前三排的位置,我们都包了,”
老鸨掂了掂,足足有五百两,顿时喜笑颜开,拉着长音热情洋溢,“两位公子请,请上座,来呀,快给两位公子看茶,”
陆绎和岑福目不斜视,径直向楼上走去。
袁今夏和杨岳紧跟在后面进了潇湘阁,眼见着二人如此潇洒,袁今夏气得小嘴噘得老高,“这个败家的,大杨,你看那包银子起码有五百两,”
“你们家陆大人真是出手阔绰啊,也不知看中了哪个,”
“去,起什么哄?”袁今夏胳膊肘一顶杨岳,“跟上,”
老鸨一回身,见到两人,立刻将脸拉下了老长,“我说官爷,这是哪股风将您二位吹来了?”
袁今夏凑近老鸨耳边,“别多话,我们来是有公事,”
“我说官爷,我可不管什么公事私事,这门可不是白进的,”说完一伸手,一翻白眼。
“搞什么?我们又不是来找女人的,告诉你,耽误了事儿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老鸨又翻了几个白眼,扭着水蛇腰走了。
袁今夏和杨岳上到二楼,没钱买座,便站到了最后边。
前三排只坐了两个人,陆绎和岑福。袁今夏歪着头看着,将牙咬得咯崩崩响,“大杨,你看,逛窑子还摆什么谱?”
“今夏,你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儿?”袁今夏靠在柱子上,轻轻晃着一只脚,“大杨,我总觉得不对劲儿,”
“怎么了?”
袁今夏眯了眼睛,“大人来此的目的很有可能和我们相同,”
“不会吧?锦衣卫还能办偷窃的案子?”
“你忘了丢失的是什么了?”袁今夏翻了杨岳一眼,“虽然咱们也不能肯定到底是什么,但我猜定是带有机密的文件,那个糊涂蛋定是觉得她那小妾处不会被人盯上,因而放在那里,”
“按你所说,那不是正好?盗贼若真在潇湘阁,陆大人出手,那定是稳操胜券了,”
“你傻呀?”袁今夏伸手扒拉杨岳一下,“锦衣卫若将人抓了去,那我们的赏银不是飞了吗?”
“那,那怎么办?”
“听我的,一会儿目标锁定后,我去缠住大人,你就出手制服她,”
“可我们除了那个带着香味的布条,其它一无所知,如何锁定目标?”
“哎呀,你甭管了,”袁今夏一努下巴,“那不是有打前阵的吗?”
杨岳明白了,如果陆绎是带着相同的目的来的,那定是早已锁定了目标,袁今夏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是不错。
两人索性在后面看起了热闹。
“大杨,要说这潇湘阁的姑娘真是不错,个个风情万种,美艳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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