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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曾经这样评价他:脸皮厚得可以去当城墙。
百里言冬揉揉脸,又跟在了两人身后,这次他学会了保持距离,始终隔着半天接,对方停下,他也停下,对方拐弯,他便加快脚步。
“啪——”
又是一个耳刮子扇过来,陈映澄气得发抖,脸上覆着一层冷冷的寒霜,连她身后的小雀都不敢说话,只是笔直地站在一旁。
百里言冬直接被这一巴掌扇倒在地,捂着脸哀嚎。
“不是说了让你别跟着我们!”
“我、我……”百里言冬抱着脑袋,道,“我有事相求!”
陈映澄眼中的怒气并未消减半分,反而更加恼怒,她深知百里言冬是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不按常理出牌,最喜欢捉弄人。
“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你们百里家什麽事情做不到,偏要求到我们身上?”
“昨日那位姑娘!她是谢家的大小姐,她母亲到我们家告状说我中伤她,现在我被赶出家门了!”
“你们当时也看到了,是她将我扔下水的,可他们家现在反咬一口,说我把人推下高台,致使谢小姐落水着凉,染上风寒!”
陈映澄:“……”
这段故事她倒是没有听过。
百里言冬见她神色松动,便道:“她现在还在府中躺着呢,谢家去了十几个大夫,连赤日学院的医修都被请去,却还是高烧不醒。我爹一早便押着我去给人道歉,却吃了闭门羹,我爹一怒之下断了我的零用钱,还不许我回家。”
“当时你们都在场,我是如何从台上摔下来的,你们都看在眼里,我现在平白被怨,你们要帮我。”
他说得理直气壮,陈映澄冷哼一声,“虽然看到了你落水,但是我们走后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麽,我们怎麽会知道?而且你确实曾对谢小姐出言不逊。”
陈映有些好奇江雅红的真容,但这时候牵扯进两人的恩怨实在不算明智之举。
百里言冬将手掌横在胸口,道:“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推她下水,这是蓄意栽赃陷害。”
陈映澄:“发誓就能让人信服的话,你怎麽不去跟你爹发誓?”
百里言冬:“……”
那自然是因为毒誓发的太多,失去了效用。
陈映澄:“这事儿我们帮不了你,你不必再跟过来了。昨日在场的不止我们二人,湖面还有那麽多船,你别拉我们下水。”
百里言冬眼神一黯,身上那股潇洒不羁的劲儿忽而消失得无影无蹤,目送两人离开,没再追上去。
一大早的触了霉头,陈映澄觉得晦气,干脆放弃了今日的行程,拉着小雀回家。
百里言冬所说的话,她半信半疑。
百里言冬就是个玩世不恭的半吊子,插诨打科,鬼话连篇,但他说谢友晴装病诬陷他这件事,也是谢友晴能做出来的事情。
她虽然是主角团的成员,外人眼中清冷女神般的存在,可毕竟是世家大小姐出身,幼时丧母,外公一家又自小溺爱,没点骄纵脾气才奇怪。
江雅红要嫁到谢家的时候,谢友晴便装病卧床不起,使得江雅红和谢阁老的婚礼一推再推,后来干脆便没举办。
谢友晴不是传统中真善美样样俱全的男主挂件,心肠不坏但有些小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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