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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看上去很不错,为什么把门弄得这么小?”许寉跟着符钟舟坐到一个角落里。这里离舞台不算近,但能看得很清楚。“个人爱好吧。”符钟舟拿下眼镜擦了擦,“这里的老板是个富二代,家业放着不继承,非要去考美院。毕业出来又不想从事美术工作,就自己开了个小酒吧搞搞装修。”“……很酷。”许寉给了个中肯的评价。“想喝什么?我去拿。”“都行。”符钟舟起身去了吧台。许寉坐在角落里,有些无所适从。他和符钟舟都是懒得社交的人,但相处这么久他也算发现了,符钟舟不社交是因为不愿意,而他独自一人待在角落是因为他根本不会社交。他就这样撑着脑袋,看着符钟舟的身影穿过人群、走向吧台,然后端着两杯看上去很漂亮的酒走回来。“气泡饮料。”符钟舟走回桌前,把其中一杯递给许寉。许寉拿起来喝了一口,冰块碰撞的声音和百香果的酸甜混合在一起。气泡仿佛在灼烧口腔,让他忍不住立刻咽下去。“……真的是饮料吗。”“骗你的,”符钟舟喝了一口,对他眨眨眼,“是果酒。”两人闲扯了两句,就见谢妍和其他人上了台。谢妍依旧是下午看到的那身打扮,稍微化了点妆。她随性地往麦架前一站,开始调试高度。台下的人听到音响里传来的杂音,都纷纷回过头。乐队配置是常见的四人组配置。谢妍主唱,罗伊负责吉他以及和声,还有两人分别负责架子鼓和键盘。四人都是统一的皮衣皮裤。客观的来讲,确实很酷。许寉的座位背对舞台,他刚打算转过身靠着桌沿看表演,就见符钟舟拍了拍身侧的沙发。“坐过来。”许寉一愣,总感觉这话放在此情此景有些诡异。思量片刻,他还是僵着身子坐了过去。坐下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离符钟舟有点儿远,然而他就像被黏在沙发上似的,怎么也不敢再往他身边挪。可是这样疏远地坐着,显得太不自然了。许寉紧张地又喝了一口酒,刚想趁符钟舟不注意悄悄挪一挪,就感觉身侧的沙发深深地陷下去。符钟舟疲惫地往柔软的沙发里靠。他的脑袋微微侧着,如果现在许寉也往后靠的话,他的头就会搭在许寉的肩上。“……好困。”他的声音从许寉身后传来。许寉坐得笔直,不敢往后靠。许寉咽了口果酒味的口水,调整了会儿坐姿,却被一只冰凉的手从后背一拉。符钟舟的手扯着他的衣服,没用多大力,却把人拉得靠在沙发靠背上。酒吧老板不愧是家里有矿的人,沙发选材也是非常柔软的材质,外包一层短绒的红色料子,比一般人家的床还要舒服。这个角落没有人注意,许寉的心脏却怦怦直跳。符钟舟的头发在他的颈侧挠,若有似无地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甚至微微偏头就能闻到洗发香波的味道,甜丝丝的,比刚才喝过的酒还好闻。许寉想悄悄挪开,低头却见符钟舟已经闭上了眼睛。“……这就睡了?不是要看表演吗?”“没有。”符钟舟动了动,这次完全靠了上来,甚至还无意地在许寉肩膀上蹭了蹭。他的头发被蹭乱了,几缕碎发搭在额前,遮住了眼尾。“就是有点儿累,让我靠一会儿。”许寉低头看着他凌乱的头发,突然很想伸手揉一把。我陪着你肩上的分量并不重,许寉却像被千斤顶所压制,完全不敢动弹。符钟舟半睁着眼,却像睡着了一样安静。许寉很想摘掉他的眼镜,这样他就不会清晰地看见台上那个身影。吉他拨弦声缓缓响起,清脆地在空间里回响。清吧很小,但音效却是顶级的。许寉从角落往台上看,看到谢妍双手微微握着麦克风,眼神在台下流转,却没有向这边看过来。她的声音和外表一样清冷,干净舒缓,咬字也不拖泥带水。歌词很美,和乐队的风格很配。“踏上玫瑰的圣殿摘荆棘做戒指攀上午夜的悬崖摘月亮做行诗枯木发芽骨石开花目睹脊椎里长出翅膀浪漫腐朽理想消融感知海浪里生出欲望”舒缓的鼓点配合着吉他和键盘,再加上谢妍的那把嗓子,把整首歌的气氛烘托出来。许寉微微有些诧异,不禁低头问符钟舟:“这是原创曲?”“对,你觉得怎么样?”许寉自然是要站在符钟舟这边,于是不假思索地说:“歌词好俗。”“……歌词是我写的。”许寉嘴角微微抽搐,尴尬地试图转移话题。“哦……其实写得还挺好的,真的。你还会写歌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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