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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某人是一枝很难养的玫瑰花,还孤孤单单等了他那么久,许知礼总要宠着点的。———许知礼这几天光顾着谈恋爱,接到韩封打来的电话时,才发现他已经很久没和那群兄弟出去聚会了。
“这几天要不就是你有事,要不就是苏青那家伙有事,总凑不齐人,”韩封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语气十分不满,“今天我请客,不管你俩有什么事儿,就算陨石砸你家了都得给我来,听见没?”
今晚宋砚珩正好要回衡山,许知礼这边本就没什么事,再加上确实很久没和他们几个出去聚了,他很快地应了下来:“行行行,知道了,还是老地方,一会儿我过去。”
地点依旧是韩封那家会所,许知礼将车停好后,外面的安保认得他,很快找了侍应生带他进去。
众人看见卡点到的许知礼早已习以为常,韩封看见他进来,将手里的烟熄灭,走上来搂住他的肩,往沙发边走:“你总算来了,许大少爷,你自己数数我们多少天没见了?”
“你是吸了多少烟,呛死了,”许知礼嫌弃地推了推他,冲另一边咳嗽了几声,“又不是我老婆,我干嘛天天和你们腻歪在一起。”
在边上打牌的人堆里有人笑着插话进来调侃他:“哎哟,难不成这两天没和我们聚是陪老婆去了?”
许知礼低着头,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状似漫不经心地回了句:“嗯,对啊。”
“我就说——啊?”
那人傻了,手里的牌都惊掉了几张,哗啦啦掉在牌桌上。
韩封搭在他肩上的手似乎僵了一瞬,又很快恢复笑脸,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他将手臂收回,从面前拿起一杯酒,很慢地喝了一口,才笑着问道:“不是吧,真在一起了,这么快?”
那边的一群人嗅到瓜的味道,个个眼睛放光地凑过来,苏青更是直接把牌一甩,眼睛都要凑到许知礼脸上去了。
许知礼抵住苏青不断靠近的胸膛,非常嫌弃地向后退了退:“哎哎哎,你离我远一点,我已经是个有家室的人了。”
“搞得谁没家室似的,”苏青不屑地嗤了声,又扯回到刚才的话题,“别扯别的,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你又谈恋爱了?”
许知礼炸毛:“什么叫又?”
苏青不理他,又看向一旁的韩封:“还有你韩封,你这话是早知道点什么是不是?”
“靠,亏我还把你们当好兄弟,什么事情都和你们说,你们却谈恋爱还偷偷瞒着我!”
韩封冷笑一声:“大哥,谁瞒着你了,是你自己太迟钝,人家就那么明显了,就你看不出来。”
许知礼表示赞同:“就是。”
苏青震惊地睁大眼睛,看看许知礼,又看看韩封,顿了几秒,忽然猛地张大嘴巴。
“你俩啊?”
“”
许知礼沉默几秒。
“苏青,”他静静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给出一个真诚的建议,“我帮你挂个号,你明天去看看脑子吧。”
“所以到底是谁啊!”
许知礼没打算继续吊人的胃口,在众人灼灼的视线中,慢慢说出一个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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