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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去擦那种草药?”章玮思哼了哼。
医生沉吟道:“应该是有人跟她近距离贴近吧,所以她才会敏感得忍都忍不住,想必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对白菜草过敏。”
管永良猛点头,“那倒是,会长是从来没有弱点的,这次昏倒事件太意外了,我看比赛要重新来过才算数,我们会长这样不算失败。”
“这怎么可以?”圣槟学院的人不以为然了起来,“愿赌服输,昏倒就是不战而败,今年算我们赢!”
“怎么可以如此?太不公平了。”皇家中学的裁判也不服了,跳出来讲话。
“到底是哪个家伙害行优变成这样?”章玮恩的眸光粗暴地在室内转一圈,最后停在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欧政谚身上,“是你对不对?行优晕到前最靠近的就是你,草药一定是你擦的,你有湿疹!”
“喂,乱来!不许对我们政谚王子无礼。”随从人员立即出声赫阻。
“都什么时代了还王子。”章玮恩根本不理会那些随从人员,她天不伯、地不伯的指着欧政谚道:“究竟是不是你?你最好快点承认,否则我要叫医生抓你去验一验就知道了。”
闻言,欧政谚吓得魂飞魄散,他堂堂马来皇族后裔,直到现在还受封为王子,养尊处优了十七年,曾几何时被这么污辱过了?
“是……是我。”欧政谚一股尴尬的承认,现在不认,万一被抓去验,验出来他更糗。
章玮恩重重一哼,“就知道是你,还趾高气扬地哩。”
“政谚王子!”随从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好丢人。
面对随从们谴责的眼光,欧政谚更无地自容了,“我不是有意害楚同学躺在这里的,我也不知道她会对这种草药过敏。”
“算了,不知者无罪,人家远道而来是客,你们就别太责备人家了。”裁判老师站出来说话了,“没事的同学先回学校,副会长留下来照顾会长就行了,别耽误下午的课程。”
大家鱼贯的走出病房,很快的病房只剩下管永良和欧政谚。
行优动了动眼皮,醒了。
“会长,你醒啦!”管永良快乐的跳过去,他扶起行优,简单的说明道:“你现在在医院,比赛时你用为对一种草药过敏而昏倒,现在没事了,医生已经帮你打了针。”
“比赛呢?”她只关心这个。
“中断了。”管永良抱憾地回答,他原本是没这么遗憾的,可是看她遗憾,他也就心有戚戚焉。
“你放心,我会再重新命人安排一次比赛。”
欧政谚大步向前,不过他还是不敢太靠近行优,刻意与她保持着一段臣离,以免她又被他身上的味道弄晕。
“你是……”她不认识他,但对他这副身高感到有点熟悉。
“会长,他是圣槟学院的剑道选手,也是让你过敏晕倒的人。”管永良尽心尽力的报告着。
“抱歉,楚同学,我不是故意的。”欧政谚再一次深深致歉,他看着美丽的她,心生一计提议道:“这祥吧,请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让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谢谢你的好意,欧同学,不过我的女朋友还是由我自己来送就行了。”声音刚落,奕西的人也到了病房门口。
中中打电话给他,告诉他行优在剑道馆昏倒了,这件事轰动了全校,他连忙丢下开了一半的会议赶来。
“屠先生,你来啦。”管永良黯然地低首,正牌男主角到场,是他这个小龙套退位的时候了。
奕西的眼光停在行优身上,温柔的走过去坐在床沿,“没事了吧?”
“没事。”行优笑了笑,喉咙还有点干,不过那妨碍不到她,“只可惜了我们的练习。”
“练习的过程也得到不少乐趣不是吗?”
病房里蓦地染上一片盎然春意,两人旁若无人的开始你侬我侬,白痴也知道再留下来就成了电灯泡。
管水良黯然地走了,欧政谚则铁青着脸退出病房。
他是天之骄子,十七年来的生命从不会有人敢忤逆他,而他的个性是愈是很不到的东西愈想要。
他从来没对哪个女孩一见钟情过,那个楚行优他要定了,非但如此,他还要把她带回马来西亚当储妃。
“我要那女孩!”欧政谚捏紧双拳,信誓旦旦的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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