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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衡呀。”卫襄背着手,扬起下巴理直气壮地说,“怎麽,我唤我夫君的表字也不行吗?”
裴云玠喉间一紧,敛不住唇边的笑:“都可,都可,襄儿想怎麽叫就怎麽叫。”
他低头打开木盒,光线有些昏暗,看不清里面是什麽东西。裴云玠伸手将里头的东西拿出来,发现是一只雪青色的香囊。
针脚严密,做工精致,香囊上还绣着几棵栩栩如生的青松。
裴云玠捧着香囊,顿时僵在原地。
若是仔细看,可以发现他的手甚至有些颤抖。
卫襄一直观察着他的神情,借着月色,她看到他的眼眶霎时变红,她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反应,推了推他的手臂,“疏衡,怎麽愣着了?”
裴云玠捧着这只香囊不知所措,襄儿曾亲手毁掉了以前的那只香囊,现在却又送一只新的给他,是不是……他不敢想。
他捧着香囊时指腹忽然触摸到坚硬的东西,他打开香囊一瞧,里面竟然装着白玉坠子。
“疏衡,对不起。”卫襄认真的看着他说,那日射穿了他的香囊,她便补给他一个。
“不,襄儿永远不用对我说对不起。”裴云玠擡眸望向她,眼底极尽温柔,颤抖着声音问,“你送我这只香囊和坠子是……”
卫襄擡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一字一句:“这枚坠子是我母妃送给我的,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一物,现在我将它给你,你还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吗?”
裴云玠忽然被巨大的惊喜包裹,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睫轻颤:“我,我知道……我只是不敢,不敢相信。”
卫襄看着他,眼中情绪複杂,这大半年来他患得患失,每每来到循州城,总是要寸步不离跟在自己身旁。
可尽管是这样,他也没有再强势将她关起来。因为他知道她不喜欢。
既然他患得患失,不敢相信,那她就不厌其烦地让他相信。
是以她选了游湖晚会这一日,早就与循州牧说好,将彩头换成她亲手所做的香囊和白玉坠子。
卫襄轻声说:“裴云玠,你和崔知涯不一样。”
找到钰儿的那一日,他曾说:“我想要取代崔知涯在你心里的地位,所以才会模仿他的一举一动,甚至学他儒雅的性子,我只希望,襄儿可以喜欢我,哪怕只有一点点。”
可是现在,卫襄告诉他,他和崔知涯不一样。
裴云玠的心口狂跳。
“因为,”卫襄原本还有些紧张,但此刻,她的心情十分平静,她也愈发坚定,说,“我爱你。”
她话音落下,裴云玠忽然抱起她转了个圈,手臂紧紧箍住她的大腿,一连转了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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