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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没懂她钱一句话,却懂了后一句,她回想了一下丞相送她走时候的眼神,对自家作死大人最后说的那句话深以为然。同一时间,丞相府。朱奇志趴在床上,正痛苦不堪地擦着药物,忽然使劲捶了一下床面,咬牙切齿道:“都怪那个该死的汪复,跟个长舌夫似的,少说两句会死吗,在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她得烂嘴巴,还有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谈飞雨,如果不是她坏了我的好事,今日我还会成这般狼狈的样子?这口恶气我一定要出了!”“大人,小人今日听说下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是关于谈飞雨的。”“哦?说来听听。”那人凑到她的耳边,对她一下就说了巷子里韩风和谈飞雨两人发生一切的经过。朱奇志听完,想了想道:“那个叫韩风的女人不是说她有谈飞雨的把柄吗,此人或许有用,暗中将人叫来让我见一面。”“是。”汪复回到府邸,见自己爹爹还在,赶忙去炫耀自己得罪了人,结果带一提山药过去就让人原谅了,直夸还是自己有本事,她爹爹翻了个白眼:“傻女儿,要不是你夫郎提前给人送去了一盒几乎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千年人参过去,你以为你能进得了丞相府?”言语中透露出了对这个女婿的满意,汪复听后皱眉念道:“这个败家夫郎,居然送了这么贵的东西!还不如我之前说的那个没什么用的破碗,人参可是能用到的东西啊,万一我娘和爹爹哪天……”汪爹爹指甲在茶杯上刮出了刺耳的声音,旁边的小侍赶忙抓紧他的手臂,嘴里不住地念道:“主子忍住,亲生的,亲生的。”她爹爹气得直想骂,她口中所谓的破碗,可是十个千年人参也换不回来的宝贝,果然把家里东西都交给女婿打理是对的。汪复悠闲自在地喝干了茶水,愉快地放下,语气轻佻:“爹爹晚安,我要去找我们家小安安睡觉觉去了。”汪爹爹看着她的背影,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我已经开始后悔当年要教她进官场了,一想到有一天可能会被人打死,就想着,不如现在就打断她的腿多好。”“主子,小姐虽然嘴上每个正经,但是人很聪明的,不用担心,不然您看她这么多年了,不还是好好的?”“呸,那是她的本事吗,那都是老祖宗的保佑。”“主子说的对。”汪爹爹顿时布满了:“你这么说,是觉得我女儿没本事?我女儿可是考上了当朝状元的!”“自然是有的,但是主子您说的也都是对的。”“哼,马屁精。”“主子说的对。”……皇宫。沈泽如同往日一样将一切都处理得十分完美,饭后还去散了步,又听了几曲演奏,晚上沐浴,睡觉。邵常侍感觉陛下变得又和以往一样,脸上没什么表情,叫人看不出情绪,总是一副很深沉的样子,没有了和谈小姐在一起时的鲜活,以他多年伺候陛下的经验来看,陛下大约是在生气的。他心底有些担忧,谈飞雨给留的信封,真的能够让陛下开心起来吗,万一陛下会更生气了怎么办。就在沈泽要躺下时,邵常侍终于拿出了那封信。“陛下,这是今日谈大人留给您的信,叫奴务必要在您睡之前才给您。”沈泽掀被子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依靠在了枕头上,漫不经心地道:“将信拿过来,你退下吧。”邵常侍将信递给了她,询问是否要吹蜡烛。沈泽道:“不必。”等人离开,寝殿中就只剩他一人,才低头将视线放在空白的信封上,正反两面都翻了看看,发现一个字也没有。沈泽轻轻地哼了一声,觉得这封信一点也不走心,就如同她对自己一样敷衍。撕开信封,原本还以为会看到写的满满的纸张,结果却发现纸背透露出的笔墨痕迹非常少,看起来简直就像只有一句话一样。心中更加不满。打开折了几折的纸,上面果然只有一句话,写了一首诗,诗还是古人写的,根本就不是她自己作的诗,果真半点也不用心,当真觉得他是这般好哄的男子吗?沈泽有些愤恼地将信纸扔到床下,然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坐直起来,下床将信给捡了起来,又躺回床上反复看了许久,渐渐地在脑海里模拟着她写信时候的心情,嘴角终还是向上扬了起来。——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狡猾的家伙。工作谈飞雨和谢永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咱们好久没这样开卧谈会了,讲真的,飞雨,你真不能告诉我你的心上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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