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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车门外静静地看,在于万摸不清路数准备和oga返回酒馆时,他迈步上前,一个字都不说,默默地摘下她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色的眼镜布,细细擦拭一遍镜片再给她戴上,然后气势十足地杵在旁边。
oga愣了。
裴丛隶一身军装威严冷酷,口袋里掏出任何杀伤力巨大的武器都不意外,偏偏,他掏出了一块眼镜布!
他立即意识到眼前一男一女两位alpha关系非同一般,和吊艳遇比起来,显然小命更重要!
他咽了咽口水,当即脱下外套拔腿跑了!
于万低头看看oga塞回到她手上的大衣,再抬头看看沉稳依旧的裴丛隶,四目相对,一时无语。
下一秒,裴丛隶将她打横抱起塞进车里,手杖扔到后排,解开肃穆的军装压过去。
炙热的温度在狭小的车厢里蔓延开。
裴丛隶面色潮红,胸膛往前挺,喉咙里不时冒出压抑隐忍的喘熄。
他托在于万后脑的手极其缓慢地抚摸她的头皮和发丝,另一只手游移到她背后,在脊骨的位置一寸一寸地揉捏。
“见面不打招呼不说
话,上来直接解扣子?”于万舌尖舔过硬[tg]的一点,恶劣地用牙齿碾磨,手指将鼓胀的胸肌捏出尖尖的形状,“你这哪学的毛病。”
裴丛隶气喘吁吁,“不用学,只对你……这样。”
“我很想你。”他托起于万的脸,垂头与她唇齿相接,勾起一个带有奶香味的绵长湿吻,再一把将领口扯得更开,露出后颈下的皮肤,“每天都想。”
他的腺体呈现浅浅的粉红色,带有轻微肿胀,手指一按就像被电击似的打起颤,全身炙热泛红。
于万用掌心按住发烫的腺体,“你易感期要到了?”
裴丛隶摇摇头,把座椅向后调,腾出空间和她挤在一起,一口一口迷醉地呼吸她的气味,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在头顶两侧轻按:“上次你……之后,经常会这样。”
“嗯?你怎么才说?”于万仔细去检查他的腺体。
裴丛隶说的上次是被褚教授注射药物后的那天,当时众人从基地离开,她原本是在星舰的房间里泡冷水,头脑昏沉中,裴丛隶进来了。
他们俩蛋都生了,这种事根本熟门熟路默契十足,于万脑子不清醒,冰冷滑腻的触手却一圈圈缠住了他的四肢,没有任何准备工作直接攻入幽暗的洞穴。
在药剂的影响下,她已然忘了缠住的是人而非同类,触手行动迅猛,一根一根前后夹击排着队榨取梅子汁,根本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中途稍微清醒时,她和裴丛隶正滚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其中一根触手深入口腔顶到他喉咙深处,她的视线里是裴丛隶血管绷起的脖颈,还有脖颈上隐隐凸出的触手形状。
裴丛隶浑身发红,被堵住的喉咙让他连闷哼出声都做不到。
她控制着触手退出来,抱着他拍他的后背让他大口呼吸和干呕,然后,裴丛隶忽然抓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头顶,凑上前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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