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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那这些是啥?我还冤枉你不成?”
高财富把手中的住院票据举得更高了。
“……”丁寻此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并没有对高峰下重手,当时只想着要赶回家见父亲。
周围的乡亲炸开了,纷纷朝高家父子身边站,对着丁寻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真看不出呀,这丁寻下手也太狠了吧?”
“是呀,怎地把人打成这样了?”
“傻娘生的娃没脑子,平时看着老实,这打起人来没个深浅。”
“就是呀,这下看他们母子拿什么赔人医药费。”
“……”
刚才还假心假意来送葬的村民们,这会都果断站队大义凛然地批判着丁寻。
丁二有挤开人群,双手抱拳朝人们一圈作揖道歉:“大家对不住了啊,今天我那苦命的大哥出殡,承蒙乡亲们看得起都来送他,孩子小不懂事儿还请大家伙儿能给个机会,先让我大哥出殡……”
丁寻一肚子委屈,想开口却不能说,他知道自己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无论说任何话都能更令高家父子愤怒。
他感激地看着二叔,这个时候也只有二叔是在真心帮自己解围,希望高家能先放父亲的灵柩出去。
“不行!你家死人事大,我家人被打了事就不大是吗?”高财富大怒。
他绕着场子也走了一圈儿,摆出一副悲悯之色,指着儿子的头:“大家看看,大家看看,我儿平时是多么俊的一个人,被丁寻那个兔崽子打成啥样了?这以后还怎么找媳妇儿。”
“今天丁家要是不给个说法,这殡就别想出!”
村民又是一片激愤之声,好像丁寻犯的是诛九族的大过似的,恨不得将丁寻母子立即扫地出村。
“够了!”丁寻终于忍不住大吼,顿时全场鸦雀无声。
他往路中间一站,手中的幡儿往地上一立,一只手扶着幡儿双眼朝四周扫了一圈儿。
村民们从来没有见过丁寻这样的眼神,都微微一怔,内心似乎为刚才明目张胆说那些话而感到羞愧,眼神连忙避开他。
“小寻……”丁二有急得低声喊他,怕他生事。
丁寻径直走到高财富面前,恭敬地鞠了个躬:“高叔,对不住了,我今天戴孝在身,不能请您到家坐坐。”
“哎哎你别……”
高财富没想到这小子会突然间来一招,一时没有应付之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高叔,您手中的这些住院票据一共多少钱?”
“多少钱?你你……你要出?”
“对,您今天带着高峰不是来要医药费的吗?劳烦您帮我合计个总数。”
听到这里,一些讲理的村民开始小声嘀咕,觉得丁寻是个有担当、懂礼数的孩子。
丁二有在旁见了,悄悄松了一口气,但是脸上的担心没有褪去,大哥家徒四壁,留下这孤儿寡母的拿什么赔给人家?
高峰听到丁寻说要赔,嘴里咿咿呜呜地吐着一连串含糊的话,让人一听更以为他被丁寻打得连话都不能说全。
高财富轻拍儿子肩膀安慰他,一脸干笑地扬了扬那些票据:“丁寻你看好喽,别说大叔我坑你,每张发票上面都清清楚楚,一共三万五千块!”
“什……什么?”丁二有感觉天都塌了。
“三万五?”丁寻知道那两拳连三块五都用不着,三万五明显就是来坑他的。
“对!三万五,怎么?想反悔?”
“我不会反悔,这些票据能给我看看吗?”
他想看看到底那是些什么样的票据,凭什么就要到三万五的天价?
“给,自己看,我高家从不骗人!”一叠票据递到丁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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