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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她到底是造了啥孽,要这么折磨她!“现在你的话说完了,该轮到我了。”白常翎从手中摸出扇子,在她肩头上敲了敲,声音冰冰凉凉的。汪绾绾只觉得浑身一震,她僵挺脖子问道:“那个翎哥,到皖南还有很长的路,你昨夜肯定没睡好,我的心疼死了,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心疼?”白常翎瞄了一眼她,他用扇尖碰了碰脖子,问:“那觉着这里疼不疼?”脑袋还要不要了汪绾绾连忙用手捂着脖子,一脸紧张道:“你又想干嘛?”白常翎阴恻恻的哼了一声,身子斜倚在马车上,语气不悦:“你说呢,要不是你捅了这个幺蛾子,我能半夜不睡觉来抓你这个逃跑的宠物,摸个一把两把算什么。”汪绾绾撇了撇嘴,心里腹诽,你才是宠物,你们全家都是宠物!白常翎知道她心里又在骂他,决定给她点颜色瞧瞧,冷声道:“过来给我揉揉肩,本座先休息,你的账先给记着。”汪绾绾叹了一口气,认命的上前为他揉着肩。感觉她柔弱无骨的小手,白常翎却忽然抬眼盯了她一下,道:“你最好别想着其他,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折腾你。”汪绾绾又撇了撇嘴:“知道了。”她现在也没那么想一探他是不是真男人。不管他是啥物种,能够爱上她才是王道。这么想着,她的斗志又昂扬起来,连揉肩都格外有力气。白常翎这才闭眼睡去,汪绾绾抬手一下一下的颠着他的腿,马车在路上前行,天也渐渐发亮,她透过车帘看见外头的景色在不断的后退,她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这被压在五行山下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白常翎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下,他看见汪绾绾跪趴在他的腿上睡着了。她俏丽的睡颜那么的安静,又那么无助。他的心里莫名的就腾出一抹柔软来,不过一想起这丫头想逃,他就忍不住发怒,她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白常翎直起身子凑近了她,用手捅了捅她粉团子似的小脸,指尖传来肉肉的触感,只觉得这心情也变得好起来了。车外传来萧忆小心翼翼的声音:“督主,前面就进了城,督主先去用饭,歇息一会儿,还是您有别的吩咐?”白常翎淡淡的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杵在马车外的萧忆开始后悔后面那句话不问就好了,他不回答,这下可就有些尴尬了。他不知道为何白常翎会忽然变了主意和他一起去皖南,也不知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指示,只好在马车外静候。萧忆仰头老天,将眼泪逼回眼眶,只觉得今年过年的时候,他一定是冲克太岁,这一年都不太平。白常翎瞧着汪绾绾的耳剔透小巧,耳珠圆润,他不由得低下头凑近了那耳,用唇触了触。汪绾绾正梦着被一头长着细长眼睛的狐狸追着,可她就是可怜兮兮又孤独无助的小兔子,眼看着那条狐狸将她逼近墙角,就要将她吞噬入腹,她额上起了一层冷汗。白常翎忍不住勾唇。汪绾绾动了动眼皮,缓缓睁开了眼。一睁眼她就看见白常翎在眼前骤然放大的脸,长眉细眼,正与那头狐狸的眼重合,她吓得妈呀一声,向后退了一下,正好磕在车壁之上,将她撞弹了回来,头又重重的磕在白常翎的额头上。他嘶了一声。这么一声脆响,让车外的萧忆都吓了一跳。“督主,你怎么了?”萧忆觉得很难,他此刻是不是应该挑开车帘去关心一下?汪绾绾捂着脑门,疼的眼泪直流,可看见眼前白常翎骤然阴沉的脸,她的心抖了一下。他该不会是想要打她吧?汪绾绾看着他殷红的唇瓣正在开启,她想都没想,立刻用手堵住他的嘴。汪绾绾一抬起头,就落入一双黝黑又带着怒气的眸子里。他一把拽下她的手,两片唇瓣仍旧开启,汪绾绾看着他是铁了心一定要说什么,她把心一横,直接拿自己的小嘴儿把他的嘴给堵住。二人就这样看着,汪绾绾觉得好像这一场景似曾相识。她第一次偷腊肠时就是如此。汪绾绾想将嘴拿回来,可她却听见白常翎的嗓子里忽然传来一声嗤笑,然后她的头就被人按住,加深了这一吻。车外的萧忆犹豫了许久,还是决定掀开车帘去看看,万一白常翎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岂不是得死个十次八次的!这么想着,他缓缓伸手去将车帘挑起,把头也朝里凑了过去,可还没等他看见什么,忽然从里面窜出一只脚,直接踢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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