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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屿明鲜少会这样强势,阚颂宁被他拽了一个踉跄,“宝宝,我们去哪?你吃饱了吗?”裴屿明不说话,拉着他大步往前走,拐进另一条街,停在一家711门口,然后松开手,径自走了进去。阚颂宁也跟着进去,看着他从货架上拿了创可贴,又从冰柜里拿了矿泉水,顿时心软得不像话。他拿了一排ad钙去结账,跟在裴屿明身后,走出711。裴屿明拧开矿泉水,在树坑旁边蹲下,阚颂宁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便也蹲下来,用胳膊肘戳了戳他,叫他宝宝。“你不要理郑易乔,”裴屿明忽然开口,“他很花心,喜欢撩长得好看的,约女孩子开房,从来不负责任。”阚颂宁还没回话,手腕又被圈住,微凉的水洒在他的右手上,伤口有些疼,但残留的油污都被冲掉了,清爽了很多,裴屿明继续沉默,似乎只想专心帮他洗手,而后拉起球衣下摆,帮他擦干手上的水。“宝宝怎么对我这么好啊?”阚颂宁歪头看着他,笑起来。他还没从幸福里缓过神来,又被意外的惊喜砸中,因为裴屿明吻在了他指腹的伤口上,在他心里轻轻地开出一朵花。“疼吗?”裴屿明盯着还在微微渗血的伤口,取出一个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上去。夜风吹起来,还带着点初春残留的凉意,阚颂宁靠近了一些,用另一只手碰了碰裴屿明裸露的手臂,“宝宝,一会儿不回宿舍了好不好?和我回家,”他软着声音恳求,“我给宝宝赔罪,宝宝想怎么罚我都可以,好不好?”裴屿明垂着头,好像在发呆。在阚颂宁以为他不想理自己的时候,他忽然像示弱似地,把头抵在了阚颂宁肩膀上,“……嗯。”他总是轻易原谅阚颂宁。坐在教室里的那四十五分钟,他以为自己的梦碎了,他再也不想和阚颂宁说话了,可是看到阚颂宁为他剥了一晚上的小龙虾,阚颂宁手指流血却只想着他有没有吃饱,阚颂宁给他买ad钙奶,他又觉得还是可以继续做梦。裴屿明总是想着别人的好,像从来没被世界上锋利的东西伤害过。他的天真永远完整,如果他爱上一个像他一样简单的人,那么他们的恋爱大概会像童话,比如一起住在堆满毛绒公仔和蜂蜜蛋糕的小岛上。可惜阚颂宁不是这样的人。他住过阴暗的角落,深谙成年世界的规则道理,因此也偶尔狡猾世故,漂亮的皮囊之下,他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混浊体。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向往毛绒公仔和蜂蜜蛋糕。?回到烧烤摊坐下,裴屿明戳开一瓶ad钙,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阚颂宁没有再剥小龙虾了,他想着小孩也该吃腻了,便拿起一串鸡翅,用筷子将鸡翅从铁签上剃下来,再夹到裴屿明盘子里,在桌子下轻轻勾了勾他的小拇指,说:“宝宝多吃点。”手指上的创可贴让他对今晚的和好势在必得,他赌的是小孩对他的喜欢。但事情就是这么巧地发生了。谢时君带着下午在会场帮忙的几个学生出来吃饭,定的餐馆刚好在烧烤摊旁边,先是有个眼尖的女生隔着老远看到了阚颂宁,和其他人说:“欸,阚老师也在这边吃饭呢。”等到他们一行人路过阚颂宁那桌,阚颂宁刚好在给裴屿明夹菜,猝不及防和谢时君对视上,他下意识收回筷子,局促地坐直了身体。谢时君礼貌地笑了笑,看到和阚颂宁同坐的人都很眼生,也没有多问什么,倒是有个学生,平日里和阚颂宁没大没小惯了,伸着脖子,十分欠揍地问:“哇,这些帅哥是谁啊?”阚颂宁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就……几个朋友,一起吃个饭。”他莫名心虚,偏头看了看裴屿明,还好小孩正在专心啃鸡翅,没有什么反应。直到谢时君一行人走进了餐馆,阚颂宁才终于松了口气,继续给裴屿明剥小龙虾,好像这是今晚最能让他安心的动作。球队男生的饭量确实不可小觑,不知道加了多少次酒和菜,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两人回到家时,已经将近十一点。阚颂宁先走进屋子,还没摸到开关,裴屿明就把他拦腰抱起来,扔到了沙发上。他在黑暗里看着阚颂宁,低声说:“都告诉我。”“我……其实……”阚颂宁坐在没开灯的客厅里,一点点剖开真实的自己,他的年龄,他的工作,他每次为了掩饰真相而找的借口。每坦白一条,他就更难堪一分,他在不掺杂质的真心面前自卑,也在年轻和热烈面前自卑,他好像没办法在裴屿明面前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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