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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序然将她揽进怀里,手沿着窈窕腰线环过来。纪渺嫌痒,瑟缩着躲了下,被狎昵拢回去,亲了亲额头。
清冽木质香调强势覆盖了淡雅的花香气,纪渺用透红鼻尖轻嗅,含含糊糊应了。
好像换回了原来的沐浴香氛。
是她熟悉的味道。
“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你要记着,再有麻烦,先来找我。你绕过我,让别人怎么想?塑料夫妻?面和心不和?”
怎么不算是塑料夫妻呢?
也就床上这会儿恩爱胜似热恋新婚。
纪渺垂着眼皮,不甚在意道:“别人怎么想才不重要呢。”
“别人怎么想不重要,我怎么想也不重要?遇到困难舍近求远,你也是思路清奇。”
“跟我说也就是张张口的事,跑去找别人还费心费力。我还能不管你吗?对遇事求助的妻子不闻不问,这种行径那得是什么人渣才能做得出来?我还不至于连这点身为丈夫的担当也没有,我要是不想担上这层身份所对应的责任,就不会选择结婚。”
裴序然吃饱喝足,正是情绪最好的时候。属于纪渺蛮不讲理硬和他吵,都激不起丝毫波澜,只会被揉揉后脖颈,顺口哄两声的夸张程度。
如果说此时的裴序然是只大猫,那纪渺简直可以去他肚皮上打滚,薅两簇狮子毛都没事。
所以,即便他讲的话像是在问责,也仍揣着低缓的温和语调。
漫不经心的懒散劲儿浮在里头,纪渺不用专程试探,也知道这是不会真和她计较的信号。
“我觉得我能处理好呀,我又不是给林从礼下跪卑微乞求了,我知道你会帮我的,所以我想先试试自己能不能做成。”
她气息略有些虚薄,拖累了本就柔慢的语速。裴序然的手背沿着她脸颊划过,纪渺稍稍仰头,把唇贴过去,吻在了他的指尖。
“别生气嘛。”
裴序然不轻不重地斥了句:“成天就知道糊弄我。”
纪渺耗空了仅剩的精神,整个人已经困得意识发沉,话听到耳朵里半实半虚的,像在做梦。
她闷闷撒娇道:“裴哥,跟我就不要那么较真了呀。”
什么时候和她较过真?
结婚后,他连睁只眼闭只眼的技能都修炼到了进化阶段。
庭外溪水静流,皎皎月影西垂不见。纪渺贪不了懒,早起腰腹酸胀,深感纵欲过度,代价匪浅。
她吹着风做拉伸,冲完澡出来的裴序然打眼瞥见,撂下浴巾走近,拨开了她的手。
纪渺旋即被按得腰间一软,唇边失控滑出一声急促短吟,本能弹起来的身子被牢牢圈住,眼泪险些都要掉下来。
“轻点呀,手劲这么大痛死了。”
罪魁祸首面不改色,乌黑发梢滴下来的水落到纪渺肩胛,她缓过了那口气,抬头望向窗外,楼下喷泉水光粼粼,花池绿意漫出,叶片抱着叶片,粉蓝绣球成簇,沉甸甸地压弯了枝头。
“等会儿一起出门,我送你过去。”
“嗯?”纪渺有些状况外,“让司机送我就好了,我们又不顺路,多麻烦呀。”
“老人家召我回去问话,得往颐和回一趟,路刚好顺了。”
纪渺心下了然,“上次拂了他的面子,爸爸没生气私下说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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