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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地离樱花屋有些远,在一个小山头里,为了保证充足的日照,周围几乎没有高树。
到达地方一看,何止一亩地,入眼所见的全是土豆秧子,只是节目组圈了一块地出来给他们。
“好在不是全部,这能挖到明年去。”杨清越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
乐初白在分发手套,秦琛在土豆地前叉着腰,手肘抵住土豆耙,一条腿微屈,和要拍写真似的。
帽子也不好好戴,帽绳挂着脖子,帽子整个掉在后面,也不嫌勒。
乐初白把手套给他,秦琛还望着前方的山发呆,乐初白直接拿着手套去碰他的脸。
秦琛回过神来,知道是脏手套碰过自己的脸,嘴角一下子就垂下去了,不情不愿地接过手套,小声地说:“脏啊。”
“迟早要脏。”乐初白回道。
准备工作就绪,挖土豆前要先把土豆秧子和杂草拔掉,这一过程中,底下的土豆也会被带出来一些,再上手或者用工具刨一刨,也就全部出来了。
土豆秧子基本都倒伏了,预示着下面的土豆已经成熟,泥土干燥,随便拔起一株秧子,都能轻松地带出几颗土豆,连工具都省了。
有种寻宝的感觉,光看外表根本看不出底下的土豆有多少又有多大,每拔掉一株,都是一次惊喜。
谢雪婧蹲在地上,把藏在土里的土豆翻出来,装进竹篓里,不时地发出一声感叹:“哇,这洋芋长得太标准了,跟eoji里的表情包一样。”
杨清越捏着个还没石头大的土豆:“嘿,刚出生就被我挖走了,太抱歉了。”
乐初白闷头在前面拔土豆秧子,没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一大块地冒出土豆了,等着捡就行了。
江与晨跟在乐初白后面,哼哧哼哧地往竹篓里装土豆,干劲十足。
土豆需要运到山下给节目组称重,装满一竹篓就要倒进三轮车车斗里,感觉已经装了很多,然而倒出来后,连车都一半都铺不满。
也不知道要挖多少才能装满一车。
一段时间后,大家由最开始的新奇变成了麻木,看到再奇形怪状的土豆也见怪不怪了,最多停下来欣赏两秒,和其他的崎岖土豆比丑。
这活儿干久了哪哪都酸,一直蹲在地上不仅腿麻,站起来还容易头晕。
谢雪婧原先还担心自己的浅色裤子会脏掉,现在一点也不在意,直接就往泥土上坐。
另一边,两个身强力壮的年轻男人在运土豆,一趟一趟背着沉重的竹篓倒回车斗里。
乐初白干活时不爱出声,再累也只是喘气声加重了些,表情用力一点。
秦琛恰恰相反,每运一趟都能有新的话,嫌弃土豆太大,嫌弃竹篓是镂空的,泥土会沾到衣服,最后连三轮车是红色的都要被他嫌弃一番,总之看什么都不顺眼。
叽叽喳喳的,比夏天的蝉还吵。
一个上午,几个人挖了半亩地不到,累得均是瘫坐在地上,两眼放空。
杨清越从干燥的喉间挤出奇怪的声音,问道:“有多少了?”
“差不多一车。”
“啊?这么久才一车?”杨清越从地上起来,摘掉手套,“今天少说也要挖到一千斤,不然债都还不上。”
林紫烟道:“先回去做饭吧,下午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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