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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瓷瓶,他们也没当回事,宫外走一趟,使馆的床上走一圈,这瓷瓶最后能在哪,还要两说。
于是,他们就等着林笑初药效发作。
林笑初也坐在那,与他们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想起书还没看完,又拿过来接着看,一副请他们自便的样子。
但皇宫之中,太监们还是没敢真随便坐,站了一会儿,惊觉脚后跟有点酸,见林笑初没什么反应,于是开口问道:“长公主,您不觉得晕吗?”
后面一个太监也嘀咕着,有点纳闷的样子:“这药效,早该发作了啊t。”
林笑初瞥他们一眼,一点都不心虚:“是吗,好像是有点晕,我还以为是困了呢。”
“啊,好晕。”
她说着,就往旁边一倒,倒的位置都恰到好处,头靠在最软的地方,腰也有支撑,要是不知道,还以为她不是晕了,而是挑好位置要睡觉呢。
太监们眼神一狠,正要上前,就见林笑初又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哦对了,给我把枕头腰靠都带上,路上还挺远的,还是得舒服点。”
“我晕得浅,要是不舒服,路上醒就不好了。”
太监们:……
什么叫晕得浅?这迷药不是吃了能晕到明天去的吗?
这长公主委实是太过娇气。
他们都没当回事,见林笑初闭了眼,因有些怀疑,也为了以防万一,领头的太监又拿了个瓷瓶给她喂了半瓶药,便招呼着其他人打算抬起她带走。
可刚挪到几步,就见她睁开了眼睛,眼睛中没有一点困意,疑惑问道:“我的枕头和腰靠呢?”
“哎呀,你们是不是忘拿了?没有它们的话,我就睡不着了。”
太监们:……
真这么邪门?
领头太监几乎将话从牙缝中挤出来:“还不将长公主的枕头和腰靠拿上?”
后面的太监忙过去拿,这次他们还真信了点林笑初的话,毕竟迷药都喝了两回了,这还能醒,除了确实晕得浅好像确实没有别的解释了。
甚至为了防止林笑初再醒,他们为她好好铺了枕头和腰靠,藏人的袋子里面也放了丝绸,几乎是给她做出来了一个床。
就这样,林笑初被舒舒服服地抬走了。
刚出锁翠宫殿门,正碰上晴夏。
晴夏正在做训练,额上一层厚厚的汗,正在做蹲起,她见人出来,又做了两个凑够数,才站起来,边将一旁装了小米的漏斗打开,边打量着这几个太监。
“走了啊?”她遛弯大爷似的开口招呼。
“额,走了。”领头太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努力镇定地答道。
他常办脏事,也不是不镇定的人,只是这小宫女打招呼的方式,搞得他以为自己不是来绑架长公主的,而是来串门的。
就,有点邪门。
这么一想着,手里托的力就松了些,然后就感到麻袋一动,那祖宗似乎又要晕得浅醒来了,忙又加力托起来,冲已经开始新一轮上下蹲起的晴夏挤出了个笑容,忙走人了。
这一路,从锁翠宫到宫门外,虽然早已打点好,一路没有接受什么盘问,也只是抬了一个很轻的女子,是他们做过的无数活计中很简单的一个。
但却将这几个太监给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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