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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级宾馆高级套房内,窗帘拉得紧实,屋里一片漆黑。
乔语微微睁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只觉得屋里有一股令人闻着就躁热的靡靡气息。昨夜喝了个大醉,现在浑身无力,头晕脑胀。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后背一阵疼痛。然后一只手搭在光滑又温热的东西上,与被子的质感不一样。她出于本能地摸呀摸,还没摸出个所以然来,一个低沉暗哑地声音响起:“你乱摸什么?”
乔语的脑子嗡嗡响,待反应过来尖叫一声:“啊……”
就要从被子里钻出来,发现自己未着寸缕,慌忙把被子重新盖在身上。
床头灯被拧亮,在暖内的灯光下,她看见一张男人的脸,他皱着眉头,不悦地盯着自己。
因为她刚才力度过大,把男人身上的被子也扯过来,他现在光着胸膛。乔语觉得自己要死了,将眼睛别过一旁,大喊:“你怎么也不穿衣服?”
“穿衣服怎么做?”男人说完,像是恶作剧一样,往她这边靠了靠。
乔语本能地往另一旁挪,同时惊恐地说:“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报警了。”
男人没被她这话吓着,反而伸长了手去床头柜上拿手机递给她:“报吧,顺便让他们调查清楚,你是怎么走进我的房间里来。”
乔语脸“刷”地红了,走错房间这种事情,基本上是她这辈子的人生污点。
男人扑闪着眼睛,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些端倪来:“你确定要现在这样子,‘坦诚’地与我谈话吗?”
乔语揪紧被子:“我才不要。”说完她就下床,想先去浴室洗澡。由于动作过猛速度过快,她很狼狈地摔倒了,好一会儿都站不起来。
男人见状,过来抱起她,将她放进浴室,还体贴地关上门。
透过镜子,乔语看到自己腰部、背部、手肘和膝盖上有都轻微地擦伤,就算是猛男,在柔软的床上也不至于弄出这种伤痕来。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乔语打开莲蓬头,淋了冷水让自己清醒清醒。无意中瞥见地板上有一个用过的套子,她悲愤难堪。这个禽兽,竟然在卫生间里把自己给办了!
乔语两手捂住眼睛,缓缓蹲下,冷水把她的头发打湿了。她长长地叹一口气: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去酒吧喝得酩酊大醉,与一个长得还算俊朗的男人勾搭上,两人一起到酒店。可是怎么醒来,却变成外面那个男人?
乔语努力地想到酒店之后的事情,可是她越想,头越疼。
这时候,门上响起敲门声,外面的男人不耐烦地说:“怎么那么久?是死在里面了吗?”
乔语朝门口郁闷地喊:“你才死了。”
门口没有动静。她一直站在喷头底下搓着身体,直到手掌发白发皱,才穿上衣服出去。
男人跟着进去洗澡。十多分钟之后他穿着浴袍出来,精短的头发滴着水珠。他从在乔语对面的沙发上,沙发有些矮,他腿长屈着不舒服,便把双腿朝前伸开。整个人脸上没有表情,特别地肃穆。
乔语咽了咽口水,有那么一丝心虚。他长着一对剑眉,眼睛狭长,鼻子高挺,薄嘴唇,五官轮廓锋利,压迫感十足。现在他穿着浴袍,坐姿虽不端正,会让人产生一种可信任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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