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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周小莱后,陆穗穗回到屋里,转头就看妙妙歪歪扭扭地端着一杯水往男人所在的主卧走去。
“妙妙,你拿水去哪?”
妙妙刚起床,一头自来卷乱得跟鸡窝一样,脸上还有口水渍。
“妈咪,妙妙的小伙伴醒了,妙妙想给他喂点水。”
“都醒了?这么快?”陆穗穗先一步跨进屋内,果然看男人正坐在床上,利落地扯断脚上的绳子。
尼玛,这么粗的尼龙绳对他而言,是不是跟头发丝一样?
陆穗穗突然很后悔没用更多绳子把男人严实地绑起来,要是他突然发难,她可没十足把握能对付一个如此高大精壮的伤患。
妙妙端着水想往男人床边走,被陆穗穗眼疾手快拦下了。
男人低头丢开床上的绳子,眼角的余光没放过这一幕,冷淡地说,“我要想对你们下手,你们活不到现在。”
言外之意,让陆穗穗不要如临大敌。
陆穗穗也听懂了,尴尬地哈哈大笑,但还是没让妙妙靠近,自己端着水杯过去了。
男人渴得厉害,嘴唇都干裂出血了。他仰起头,喉结上下滑动间,转眼就将一杯水喝得干干净净。
“这水……”男人皱了下眉,终究没说什么,又把杯子递给妙妙。
妙妙看他似乎还想喝,屁颠屁颠地接过杯子又去倒水了。
虽说是在自己家,但面对这个危险的男人,陆穗穗还是颇为坐立不安,“那什么,昨晚事态紧急,妙妙动手,咳,不是,我动手砸了你一下,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们孤儿寡母的一般见识啊。”
这家伙肯定是来历非凡的大佬,她之所以这么殷切地伺候,也是担心这人以后想起来寻仇,现在能化解矛盾就赶紧化解了。
她敢跟陆家那种身家关系清白的商人对抗,却不敢跟这种一看就很嗜血的危险分子抗衡。
男人正望着自己的手沉思什么,闻言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即便受了伤,一个笨女人加一个笨女孩,对他也没有任何威胁,昨晚的事,他更是不会放在心上。
再说,他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口都处理过了,腹部伤口也缝合得很好,八成是这女人的手笔。
不管怎么样,这女人都救了他一命。
陆穗穗无所适从,突然一拍脑门,“我去药店给你弄点药,你不要乱动,小心伤口挣开。”
“带饭。”男人淡淡道。
“啊?”陆穗穗还没反应过来。
男人终于舍得拿正眼瞧她了,微微偏头,同情的目光仿佛在关爱一个智障,“我没吃饭,懂?”
“……懂。”陆穗穗掩面,关门出去,而后靠着墙轻轻拍着胸脯,舒出一大口气。
男人的声音也该死的诱人,低沉沙哑中透着无尽性感,好像含了砂砾,磁性动听,给人如山一般的稳重和安全感。
就是说话太欠扁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处于寄人篱下的状况,还敢这么颐指气使?
陆穗穗悲哀地发现,她真是做了个愚不可及的决定,捡了个相当麻烦的大佬回家。
妙妙端着一杯走过来,歪头看着她,“妈咪,你也要喝水水吗?”
陆穗穗低下身与宝贝女儿平视,笑着捏捏她的脸颊,“妈咪不喝,妈咪现在要出去买早餐,宝贝想吃什么?”
“灌汤包。”妙妙高兴地在原地跳了跳。
“哦,灌汤包是吧,妈咪懂了。”看着从次卧出来的球球,陆穗穗又问,“小宝贝,你想吃什么早餐?”
“油条。”球球一向不喜欢多说话,早上的时候总是沉默得像在炼金。
陆穗穗答应下来,又拉着妙妙说,“妈咪要出去一趟,在妈咪回来之前,你和球球不能去这个房间哦。”
妙妙忧郁起来,小嘴微瘪,“妙妙不可以去看看小伙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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