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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节花灯巡游,全城的人共襄盛事,却突遇爆炸起火,满城百姓若非困于灾情,便是挤在火场附近帮忙或是看热闹,以至于京城的东北方向几乎成了空城。
赵念雪放轻脚步跟在那人身后,那人十分警觉,走一段距离便要回头张望一下,赵念雪随着他的节奏躲进房屋间隔的角落。
他似乎要往北边的城门去,赵念雪眼看离城中心越来越远,有些着急。她不确定是不是应该叫住他,或者现在回去喊人,又或者城门戒严,他去只能自投罗网,但那样的话,扇子怎么拿过来呢?
她一边鬼鬼祟祟地跟着他,一边思考着对策。却发现王良弼疾步走去的那个方向,昏暗的街角处似乎有一个人影。
她不敢再上前了,躲在一家酒楼的招牌后暗中观察。
王良弼与那个人影接上头,那个人从昏暗中走出来,走进灯笼的幽光下。赵念雪看见那是一个蓄着短须的中年男人。
他们在说话,声音压得很低,赵念雪听不清楚,只能从夜风的吹拂中偶尔捕捉到一两个字句,什么“办妥了”,“感谢”,“打点妥当”之类的。
王良弼背对着赵念雪,看不见表情,却能从他的身体语言中感觉到他的卑微与感激。他朝那个人连连作揖,赵念雪好像听到了什么“多谢王爷相助”……
她心中警铃大作,直觉自己正在触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但是现在拔腿就跑只能打草惊蛇,她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王良弼辞别那人,继续向前走。
走了不到两步,身后的中年人却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猛地刺入王良弼后心!
匕首的寒光一闪而过,没入涌出的血色里。王良弼僵硬地回头,眼中的震惊隔着遥远的距离直刺赵念雪双眼。
赵念雪紧紧捂住嘴巴,把颤抖、恐怖都死死压抑在喉咙里。她震惊地都忘了闭上双眼,眼睁睁看着王良弼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一刀封喉,不甘地闭上双眼,倒在地上。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他的尸体,将匕首上的血迹在他身上擦干净,便遁入了黑暗的街道中。
赵念雪木讷地原地坐了一会儿,方才如梦初醒般地起身,第一个念头是要去找官兵。
可是她又想到了什么,天人交战片刻之后,又决绝地朝那具尸体走去。
越走近,血腥味便越浓烈。赵念雪捂着鼻子蹲下,地上的血渐渐蔓延开,她用一根手指小心地挑开王良弼的披风,看见了那把扇子。
她一边在心里默念“无意冒犯”,一边把扇子抽出来,展开看了一眼,的确就是自己做的那把,且该在的东西都在。
跨越数座城池的追寻终于在此刻落下帷幕,赵念雪心里长舒一口气。虽然在一个死人面前感到欣慰似乎是不敬的行为,但这是个坏人,死有余辜。
但还是得把所见所闻赶紧通知陆时远。
她将扇子揣进怀里,起身准备离开时,却僵住了身子。
面前几步处,正站着那个男人,他不知何时去而复返,也不知在她背后看了多久。
“你都看到了?”男人脸上甚至有一丝笑意。
赵念雪脑子一片空白,牙关微微打颤。
“你是王家的人吧。”男人又说,“自己主动现身,倒是免得我去找。刚刚拿了什么东西?”
“我不是王家的人。”赵念雪几乎是凭着本能在说话,“我就是看他死了,找找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一把扇子有什么值钱的。”男人明明将她的动作尽收于眼底,却像猫逗耗子一样绕着圈戏耍她,“他腰上还挂着的玉佩,你怎么不拿?”
赵念雪没有说话,空气静得落针可闻。
忽然,她像预感到了什么一样,闪身往旁边跃了一大步。与此同时,男人五指如爪般朝她刚才站立的地方抓过去,却抓了个空。
赵念雪拔腿就跑,就像身后有什么猛兽追逐一般,拼尽全力甩开双腿往着火的地方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
身后是同样密集又急促的脚步声,赵念雪只能庆幸,他不是训练有素的刺客,否则自己早被抓住了。
火光遥远可见,赵念雪双腿酸痛,却不敢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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