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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鸣三口两口把蛋糕吃完,看着丁子木把烤箱模具收拾好,忽然问:“愿意跟我说说吗?”
丁子木正在擦碗的手顿了一下。
杨一鸣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略长的发帘垂下来,遮住了大半个额头,发丝悬在眼睫上,微微颤动出慌乱和挣扎的频率。
“在心理咨询方面,我不是专家,但至少是职业的。”杨一鸣说。
“杨老师,”丁子木放下手里的碗,慢慢抬起头来,“我觉得……我不是心理问题。”
杨一鸣不置可否地扬扬眉。
“我……可能是……精……神,精神方面的问题。”丁子木定定地看着杨一鸣,眼睛里渐渐地盈满了恐惧的神色,他飞速地眨一下眼,又低下了头。手里已经没有碗了,于是他绞紧了湿乎乎的洗碗布。
“你杀人了?”杨一鸣问。
“啊?”丁子木猛地抬起头来,觉得自己可能继幻视之后又有了幻听。
“这年月‘急性短暂性精神障碍’很流行。”杨一鸣耸耸肩,“一般开车撞人的,拿刀捅人的,都会得这个病。”
杨一鸣笑了一下:“杨老师你想哪儿去了!”
随着他的这声轻笑,刚刚几乎凝固住的空气一下子又流动了起来,丁子木一片空白的眼睛里又有了光影。
“少年,精神病不是那么好得的。”杨一鸣抹抹嘴站起来说,“快收拾收拾,咱们上楼上说去,在地底下说精神病,没病也要说出病来了。”
丁子木点点头,飞快地收拾好东西,跟着杨一鸣往外走。顺着阴暗狭窄的楼梯一步步走上来,光线越来越明亮,空间越来越大。丁子木觉得一直死死地压在自己心头的一层泥土似乎破开了一道裂缝,他想,杨老师真的是“职业的”,简直太神奇了。
“去到两杯茶来。”杨一鸣一边爬楼梯一边指挥着丁子木。
丁子木乖乖地拐去会议室拿了两个茶杯。
“来,说吧!”杨一鸣把沙发垫子揪下来扔在地上坐上去,同时冲丁子木努努嘴,示意他也坐下来。
丁子木毫不犹豫地坐在了另外一个沙发垫子上,两个人舒舒服服地伸长腿。
“说说看,你凭什么认为自己精神有问题?”杨一鸣问。
丁子木被这个丝毫不加修饰和技巧的问题砸得眼前一黑,心里倒是安定了下来,是啊,凭什么呢?
☆、
丁子木把双手撑在身后看向窗外,窗外有一株不知道多少岁的老槐树,自从他来到福利院那天就是这么浓荫蔽日的,六月的时候会开出满树的白花,馥郁袭人。现在槐花已经谢了,只剩下巨大浓翠的树冠染绿了一面窗户。丁子木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这一树的绿叶,他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跟一个心理老师解释。其实,在他生命中,他习惯于“听从”而非“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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