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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跟她第一次做完后,他首次下厨,想给她煮碗面吃。结果水加少了,再掀开锅盖时,只见锅里摆着几根黑漆漆的“蜘蛛腿”面条。
她就笑,说以后去路边摊吃饭算了。他又怎么肯认输,于是接下来半年时间,他没再出任务,全心全意练厨艺。好不容易能四菜一汤地照顾她了,她却提:到分手的时候了。
闫弗故意造出一些暧昧的声音,惹来她恼羞成怒地扯住他的小辫。
闫弗顺着她的腰窝向上亲。
他把碍事的衣裳褪去,“小心肝,你还没跟别人确定关系吧?”
灵愫晕晕乎乎地“嗯”了声。
他说那正好,“来做点更开心的事。”
灵愫突然问:“你不是被禁军射中了几箭么,好这么快?等会儿可别死在床上。”
他把她的手扯来,摁在他绑着绷带的伤口上,“我去褚尧那里拿了上好的药膏来抹,可贵了呢。”
蓦地听到褚尧的名,灵愫身子没由头一抖。
她拽住闫弗的小辫,“你是不是有什么癖好,就喜欢在这时候提别人?”
闫弗扯来被衾,“男人最蠢的时刻,就是喜欢在这时候问,我和他谁能把你伺候得更舒服。”
灵愫顺着他的话,陷入回忆。
她低喃:“那你觉得呢?”
闫弗凑近:“当然是你的下一个,能把你伺候得更舒服。”
他能像这样,时不时见缝插针爬上她的床,靠的就是高度的自知之明,以及对她的深度了解。
他说:“我家易老板虽然见一个爱一个,但总是会对下一个带有更多偏爱。”
*
阁主提着鸡鸭鱼肉赶来时,闫弗正好系着腰带,从灵愫那屋走了出来。
他瞧见阁主,先“嘘”了声,“她在屋里闭眼休息。”
阁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就是这么哄她开心的?”
闫弗步履飘飘然,带着一股餍足感。
他回道:“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能想到用这种方法喽。”
闫弗摊了摊手,“没办法,可耻但有效。”
他接过阁主手里的两条鱼,“你是不是都快嫉妒死了?你也想用这种可耻方法来讨她欢心吧?可惜啊,谁都可以,偏你不行。”
阁主气得眼冒金星,“喂,鱼留给我来做!”
闫弗却早已提着鱼溜进了厨房,“晚喽!”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阁主心里早不知骂了闫弗多少声,可再开口,还是平静地问起灵愫。
“她的心情怎么样?情绪有没有稳定下来?”
闫弗系好围裙,利落地将鱼内脏去掉。
“还是那样,想杀人。可她身子乏,想归想,却没有力气能去做。”
阁主给鸡肉刷了层蜂蜜水,放在炉灶里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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