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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战火却没烧起来。
闫弗来看她,也不是冲着狗咬狗去的。
他越过庭叙,直接坐到灵愫腿上。
蓦地多了个人的重量,躺椅的腿咯吱作响。
灵愫一脸懵,“你干嘛?”
闫弗贴近问:“你跟他做没?”
“跟谁?你说清楚。”
“跟庭叙啊。明知故问。”
灵愫跟他咬耳朵,“还没做,正准备做。”
闫弗说那正好,“跟他做之前,先跟我做。”
灵愫掐着他的腰肉,“发什么神经?你当我是会动的玩具啊,想做就来找我!”
闫弗故意把话声放大,“易老板,你现在可是在跟刺客庄新一任庄主说话,注意礼貌问题。我可是跟阁主一个级别的,你见了我,不得毕恭毕敬喊一声‘庄主好’?”
这话实际是说给庭叙听的。
刺客庄不是什么正经组织,庄主更不是什么好头衔。大家之所以争得头破血流,无非是看中了“庄主”名后的巨大财产。人为财死,只要能捞走钱,谁管头衔好听不好听。
闫弗这话就是在告诉庭叙:你爷名下的财产成我的了!你要想拿走,那就是“夺”!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果然,庭叙听了这话,眼眶里就泛起了泪花,死瞪着闫弗,一言不发。
灵愫掐住闫弗的脖颈,“你欺负他作甚?”
闫弗不反抗,把狗脑袋使劲往她身上拱,“心疼了?这男人可是我送来哄你开心的礼物,我说他一句都不行?”
他被掐得眼前发黑,即便这样,还是不要脸地亲了她一口。
他目的很明确,来就是想做。这种狗脾性,你不顺着他来,他就会发疯,把小事闹大。
灵愫松手时,闫弗脖上已经被掐出了一圈红印。
正好她也想泄火,拽着闫弗的衣领,“走,回屋。”
本来一切按她的计划在发展,结果闫弗进了屋,躺在床上,发现他头底枕着庭叙的衣裳,他就不满,开始闹。
灵愫搞不懂:“不是你让我睡他的么?现在我跟他同床共枕又怎么你了?”
闫弗心里发虚,但面上还是大声嚷嚷。说什么男人都是口是心非啦,他给她送男人,只是为了考验她,谁知道她这么经不起考验。
他其实完全不介意她跟谁睡,哪怕她提出她要同时御数男,他都会拍着巴掌说好。
他现在闹,是因为他知道,此刻庭叙正在听墙角,那他闹她来哄,岂不是能在庭叙面前炫耀他有多受宠?
狗嘛,争夺主人的喜爱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若能在同类面前出出风头,那这辈子都无憾了!
于是闫弗就闹得越来越厉害。
直到灵愫拿匕首往他脸上划了一刀。
他捂着流血珠的脸,不可置信。
灵愫不耐烦地“啧”了声,“不做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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