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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夏天也没好到哪里去。院子里的蚊虫很多,我穿着裙子,胳膊和双腿都露在外面,一晚上下来,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
席朵不自觉地皱眉,“你为什么穿着裙子?”
“因为她想要个女儿。”何澈脸上荡起苦涩的微笑,摇了摇头说,“不对,她想要的是另一个自己。”
“我承认,她曾经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钢琴家,优秀到没有人会不认可她的成绩。只是后来她因为一场意外受了伤,导致左手手腕严重骨折,哪怕痊愈也失去了演奏机能,从此再也上不了舞台。”
“对她来说,我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甚至都不是一个人。我只是她的附属品,是她用来完成梦想的工具。”他说着,声线止不住地颤抖。
“那你的爸爸呢?”席朵问道:“看到她这么对待你,你父亲应该会站出来制止的吧。”
何澈低头,静默了很久才说:“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已经有了新的家庭和新的子女。我对他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
席朵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莫过于亲口承认自己的父母不爱自己。为了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他到底花了多少个日夜?
“所以,我还是个天才吗?”他的瑞凤眼中眸光闪动,“小朵,这才是真正的我。”
没有天赋异禀,更没有一帆风顺。何澈之所以能走到今天,拥有现在的成就,完全是因为他熬过了常人完全不能承受的痛苦。
席朵倾身向前,张开双手轻轻抱住眼前的人。感受他的呼吸在耳边轻颤,不断起伏的胸膛和略微晃动的背脊。
“小朵,我没有家。”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自从有了你,我才知道什么是家的感觉。”
原来他习惯了独来独往,并不是因为享受清净,而是真正的孤独。
席朵温声说道:“不会的,你还有其他的家人不是吗?”
她记得江书瑶跟她提过,何澈和江海何家脱不开关系,而何家算得上是江海的名门望族,这么大的家庭总该有其他亲属的吧。
“父母分开以后,我主要跟着母亲生活,父亲那边已经很少来往了。”
她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都过去了。”
何澈脸上的表情沉重滞浊,像是被过往的一切死死缠住,无法自拔。席朵总觉得他这副表情好像在哪见过,反正不是在以前的何澈脸上。
哦,对了。她突然想起来,好像那个再也没有见过的邻家小女孩脸上也曾有过这样的表情。
凝重哀伤,甚至有些可怜。
窗外夜色渐浓,枯枝叶上仿佛落满了月霜。忽然一阵微风乍起,窗前的风铃被摇得叮当作响。
沉默良久,何澈柔声问道:“小朵,今晚就睡在这吧,留下来陪陪我。”
说来也怪,明明两个人什么都发生过了,可她这段时间还是习惯性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何澈没有阻拦过,她也就没当回事。
现在看来,夫妻同床共枕才是常态,像他们这样分房而睡的好像是有点不大正常。
席朵点点头,抚平他眼尾的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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