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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谈行止身后的宁晚光,看见谈行止的身形晃了晃,仿佛有些站不稳了。“那我先去了,谈总。”她想和他就此别过,却被他再度扣住了手腕:“带我一起去。既然和基地有关,我不可能置身事外。就算不帮你,我也要帮我自己。”这番逻辑毫无破绽。再怎么说,现在基地的用地权在谈氏名下,如果真的闹出什么纠纷,谈氏也要被卷入其中。温晞低垂下眼,看了看他摁在她手腕上的手指,便将她的手从他的桎梏中轻轻挣脱:“您是我老板,我没有说‘不’的权利。既然您上赶着凑热闹,那就尽管来吧。”只不过,将话抛下,却也没管他跟不跟得上她,她几乎是小跑着转身离去的。谈行止一瘸一拐地想跟上,终究力不从心,差点摔个踉跄。还在吃瓜看戏的宁晚光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只得挺身而出,搀扶着他一起朝温晞的背影追赶而去。温晞在车上什么都没说,只是将车载广播调到最大声。“昨日,在西沙岛景逸路与淮秀路交叉口,一名15岁盲人少年带着导盲犬过马路时,突然止步于车流中不再前行,险些引发重大交通事故。盲人少年之后被送往医院进行救治,导盲犬被基地负责人带走送去宠物医院救治。”“据记者调查,这名15岁的少年名叫徐绵,12岁因意外而导致眼盲,其后向西沙岛太阳花导盲犬领养了一条名叫诺诺的导盲犬,也是在此次事故中受伤的导盲犬。据有关方面透露,导盲犬诺诺经医院检查,已经完全丧失听力,所以在引导徐绵经过马路时,无法辨认车流,才导致了这次事故。”“据悉,诺诺的失聪是由于头部钝伤导致血流进了内耳,而因为徐绵是盲人,早前没能及时发现诺诺的异状,没有及时给诺诺进行治疗,才导致了诺诺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消息扩散后,引发了几个民间动物保护协会极大愤慨。据了解,这几个民间动物保护协会对导盲犬的存在不满已久,认为导盲犬基地罔顾了导盲犬的生存质量,极大剥削了导盲犬的正常生活权利。由于此次事件持续发酵,动物保护协会今日决议围堵太阳花导盲犬基地,进行静坐抗议。我们的记者已赶往基地,请期待我们后续的连线直播报道。”温晞抬手关掉了广播,骂了一句:“有病!未成年人还爆真名?你们还配叫记者?”坐在后座的谈行止暗暗吃惊,因为她以前从未在他面前骂过什么话。习惯她对他温婉可人的那副样子了,他都几乎忘了,她也是会冲动、会发火的。随后,温晞果决地用车载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那端也很快接通,是个懒洋洋的女音:“哪位?”“尤小姐,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我是sissi。”温晞边打方向盘,边继续道,“有点小事,想要麻烦您。”“sissi是谁啊?我通讯录里,sissi有一百多号人,您是哪个sissi呀?”“太阳花导盲犬基地的投资人,sissi。”“噢,太阳花导盲犬基地。但是我现在很穷,没有多的钱给你们投资,抱歉。我还有事,我先挂了……”“尤小姐,不必和我兜圈子了。我有话直说,求你帮个忙,不要让媒体和记者去骚扰我们基地和那个孩子,我只这一个要求。其他条件,你来开。我手上也有天堑的股份,如果你需要。”“打错了,sissi小姐。”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撒娇,不容对方不信,“我已经退出传媒业很久了,天堑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很忙,先挂了,bye~”紧抿着唇没有插话的谈行止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却悦耳,恰似暮时晚钟:“帮个忙,尤未。”那边没有挂电话,只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声。“谈总,好久不见啊。”尤未的声音很快又响起,却撇去了刻意伪装出的娇声,“能问问,你和这位sissi小姐,是什么关系吗?”“她是我在意的人。”他又重复了一遍,仿佛只是为了让温晞听清楚,“很在意的人。”作者有话要说:尤未和小姜律师的故事依旧是个预收坑。有兴趣可以看我新开的预收坑《两个魔鬼胜过一个天使》【也是我喜欢的恶俗梗,恶女把高岭之花拉下神坛的故事。文名暂定这个,我是个取名废qaq】等小绵和诺诺的支线结束,谈狗将会迎来他的火葬场。漂亮话短短一句话,无需多言,已经堵上了尤未百般推辞:“好,那我知道了。给我一点时间去处理,不要急,更别来催我,替你搞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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