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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音调平静,顾温瑶反而不敢敷衍。
“应是大姑母的手笔,莫家离京把你带走,这样我身边连最后的庇护都没了,她这才敢下手。”顾温瑶拉着被子,将莫书清的手盖在被子下面。
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莫书清,被褥之下,拇指指腹借着安抚,轻轻摩挲莫书清的手背,“姐姐别怕,我长大了,再凶险也都是过去了。”
亏得她那时已经察觉到不对,每日一早一晚以风筝为信号跟边月报平安,这才捡回来一条命,要不然真要被顾氏得逞了。
当年的证据尽数不见,而这些年顾氏又收起尾巴低头做人,如今是见新妇进门了加上她女儿要寻门好亲事,这才重新生出别的心思,指望借莫书清的手绊倒她。
顾温瑶拉着莫书清的手,呼吸轻轻,心绪起伏之间引起喉头痒意,别开脸低低咳了两声。
莫书清将手从被褥里抽出来,轻轻抚着顾温瑶的后背,她脸上情绪收拾干净,只温声说,“你安心养病就好,其余的交给我便是。”
莫书清寄来的那些书信怕是早已化为灰烬,但好在顾温瑶寄给她的那些应该被她娘好好收着。
“等后天回门,我就能看到那些信了。”莫书清转移话题,不让顾温瑶的情绪沉浸在顾氏身上。
“咳咳,”顾温瑶咳起来,喝完刘妈妈递过来的茶水才好受很多,“既然在周姨那里,就……先放那儿吧。”
莫书清狐疑的盯着顾温瑶看,微微扬眉,“莫不是信里骂了我好些话,这才不想让我看见信的内容?”
“倒也不算。”顾温瑶耍赖不肯多讲,好在易芸让人端着饭跟药进来了。
等顾温瑶吃完药漱了口莫书清才回去。
顾温瑶靠在床上,等莫书清走远了,才掀开被子坐起来。
她坐在莫书清坐过的位置上,学她刚才抬手摸自己脑袋的动作,摸了摸凭几,然后低头垂眸满足的轻轻笑起来。
顾温瑶肩头耸起咳了两声,才抬手抽出塞在枕头下面的巾帕。
莫书清的银白帕子上绣着一朵红梅,上面似乎还带着她身上的冷香以及自己的泪水痕迹。
内室暗格的门藏在床帐后面,顾温瑶推开进去,里面便是一个大大的博古架。
每一层都放着莫书清曾经的旧物。
因为时间太久了又不常见天日,有些布料颜色都微微泛黄,上面残留的气息更是早就淡去,只剩淡淡的霉味。
顾温瑶端着油灯进来,站在博古架前缓慢蹲下来,油灯放在脚边,长发披散身后发尾堆在地上。
她从倒数第二层里拿起一块巾帕,帕子上也有一朵小小红梅。
顾温瑶长睫垂下,将巾帕轻轻贴在脸上,低声唤,“姐姐。”
又掏出今日新得的帕子,换这块贴着脸摩挲,软软的调儿轻嗔,“嫂嫂。”
其实分开的这些年里顾温瑶不是没想过跟莫书清如今是何模样,可新婚夜里对方掀开盖头望过来的时候,她还是被惊艳的不敢多看。
怕看多了就不生气了,怕看多了就这么原谅她了,更怕看多了上赶着巴巴的粘上去会惹她嫌弃。
可有时候本能的亲近顾温瑶止不住,所以总给自己找理由找借口的靠近她。
哪怕是挑开她唇边的发丝,顾温瑶风轻云淡的笑意下心尖都激动的发颤。
顾温瑶拢着两块巾帕。
许是莫书清多年不回她书信造成了她的执念,以至于她对莫书清的思念跟亲近,近乎趋于病态。
这些年寄给莫书清的书信里,顾温瑶不止一次劝她不要履行婚约嫁给哥哥,甚至还说了些别的。
颇有几分因爱生恨不管不顾的意味。
如今两人和好,莫书清待她依旧是姐妹,那她这信多少就有点见不得人了。
顾温瑶有些头疼,心想这些书信周姨最好没拆开看过。
等快要蹲麻了,顾温瑶才将帕子折叠整齐,同原本那块摆在一起,伸手端起油灯出去。
“您将帕子收起来了,”易芸担忧着,“那要从哪里找块一样的还回去呢。”
顾温瑶垂眸,眼底烛光光亮摇曳往上,“等嫂嫂回门后也该量尺寸做夏装了,到时候赔她一块新的,想来嫂嫂也不会怪我。”
她将油灯放下,拿过银剪子轻剪灯芯,让火烧的不要这么旺,免得吓着谁。
至于后天回门,既然哥哥不行,那就她代替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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