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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什么愣?叫你抓个鸡还磨磨蹭蹭的。”屋外,又响起了沈母的声音。
紧接着,又响起了一阵手拍背的“砰砰”声,想来是沈母对某人重拳出击。
沈谦睿无奈迈着腿向母鸡走去,然而才走两步,又被自己亲娘拉住手臂。
“等等。”沈母压低着声音,一脸‘他不争气’地看着他。
“你该不会对然儿也这样不理不睬的吧?”沈母瞅着沈谦睿,仿佛他只要一点头,铁砂掌就直接下去。
然而,懒得开口的沈谦睿抬眸看了沈母一眼,直接去抓母鸡了,应都没应沈母。
“你个小兔崽子,整天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整个木头疙瘩,说十句没应一句。”没有得到回应的沈母嘀咕着,跟着沈谦睿的身后,一同去抓那只活不久的母鸡。
至于沈谦睿这种态度,沈母早习惯了,从小就是面瘫样,难不成还想他给你表演个石头开花?
那难度不比男人生孩子低。
两人往后院去抓老母鸡,待在屋里的时然也按耐不住了。
她现在身份被戳破,空间也被发现,得早点找到方法回去,她怕他们会找道士超度她。
“吱…”开门声轻轻响起,在这大白天里几乎听不见,然而走在沈母面前的某人却微微停顿了一下脚步。
一颗圆圆的脑袋从屋里伸了出来,在然后便是一对杏眼,黑黝黝的瞳孔左右看了看,又扭过头往另一边看了看。
见无人,时然才猛地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从屋里出来,还不忘将门轻轻带上。
踮着脚尖轻轻挪动着,她想出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河,跳下去试试能不能回去。
毕竟小说写的穿越都是跟水有关的,虽说她不是,但总不能睡死的。
那也太离谱了,谁年纪轻轻睡觉能睡死呢?
大家都是长命百岁的。
时然不知道的是她轻手蹑脚的模样像极了做贼,而与此同时,内急的黄翠花也出门了,正好在她身后看着。
时然儿这是在干嘛?
黄翠花不解,随后脸色一喜。
难不成她要去见那个白脸老师?
这么一想,黄翠花兴奋了,连茅厕也不上了,也跟做贼似的跟在时然的身后。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鬼鬼祟祟地往沈家后院去了。
当然,在时然的眼里,这条路就是她早上去前院的路。
身后的黄翠花倒是发现了不对,然而她只疑惑了几秒,便悟了。
肯定是两人约好在后门偷偷见面。
沈家是在小镇上,虽说没有农村那么宽敞,但沈家小院的面积也不小,后院养家禽,前院偶尔聊天喝茶。
又走了几分钟,时然发现不对劲了。
“这怎么看着不对劲?”她站在后院里自言自语。
小院子倒是跟今天早上看的差不多,就是少了几张桌椅,多了些杂草。
“…”尾随的黄翠花无语,这点路还能迷路?
不愧是农村来的,什么都不懂。
正当黄翠花想着怎么把时然引出去,好坐实时然出去见白脸老师不守妇道理由时,时然动了。
“咦?”时然发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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