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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高坐榻上,脸上还带着还未收敛的笑意,看不到太多皱纹,鬓角头发只是略有些灰白,看起来保养得极好。
太夫人身穿暗红绣金撒花褙子,戴着金缎菊花纹镶玉抹额,头上插着富贵双喜金步摇,金镶玉裹寿字玉簪,十分富态。
太夫人虽然很有福相,笑眯眯一脸的慈眉善目,但宁晚桥却从秀茶那里知道,这位老太太是个控制欲占有欲极强的人。
老平昌侯在段云舟八岁时便走了,留下老太太和一众妾室守寡。
那些年老太太艰难地守着侯府,将段云舟拉扯大,母子二人相依为命。
所以,老太太对儿子有着超乎寻常的占有欲。自从宁晚桥进门,对于段云舟不与她同房的事,乐见其成。
至于段云舟疼那些姨娘,老太太是不介意的。
那不过是给儿子暖床的,不是妻子。
“给老太太请安。”宁晚桥十分恭敬地向太夫人行礼。
宁晚桥来了,其他人便也站起身来,安静站在一旁,看着坐在上首的老夫人。
老夫人让其他人都坐下,唯独留宁晚桥站着。
宁晚桥身为侯夫人,一个人站在厅中央,十分显眼。
大家并不敢多做声,都板着脸。
“给我跪下!”老夫人呵斥。
宁晚桥没有跪,恭敬地问:“不知儿媳犯了什么错?”
宁晚桥话刚落,曹姨娘便被丫鬟搀扶进来了。
曹姨娘珠圆玉润,体态丰腴,温柔娇弱,艳丽娇媚,倒是比宁晚桥这样木讷的人更让人喜欢。
曹姨娘一见太夫人,便直接跪扑在地上,膝行到太夫人身边,仰着头看着太夫人,一脸凄凉地哭求道:
“太夫人,求求您给我做主啊。我一条小命微不足道,可孩子却是您的亲孙子呀!无论我有什么错,孩子是无辜的啊。”
说着,便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太夫人在见到曹姨娘的第一眼时,神色便更加不好了。
曹姨娘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儿里。
不管是谁的错,现在她的孙儿没有了,宁氏就得负责任。
太夫人让人扶起曹姨娘坐到椅子上,不由厉声质问道:“宁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听到太夫人的质问和不满,宁晚桥知道早晚都要来的。
她看了眼演技不错的曹姨娘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老夫人问错人了,这件事您该问曹姨娘才是。因为我也想知道,曹姨娘到底发了什么疯,为什么怀着身孕还要故意推我进池子里?”
“夫人,您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曹姨娘一脸的惊怒和委屈,“妾当时有身孕,小心谨慎尚且不及,怎会去推您进池子?”
“明明是您嫉恨妾怀了侯爷的骨肉推了妾,害了腹中胎儿流掉了。”
话未说完,曹姨娘又捂着脸声嘶力竭地哀哭起来。
太夫人又是悔恨又是气愤。
但孙儿已经没有了,只能将气都撒到宁晚桥身上,厉声说道:“宁氏,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宁晚桥却是一副镇定的表情,说道:“这不过是曹姨娘的一面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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