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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宁晖然来说,也有了一些变化,他出行同样需要帽子口罩这些东西,一个曾在热搜上挂好几天的脸,仍然会有给大明星惹麻烦的风险,遮住它总好一些。“这不是你的问题,有问题的是他。”手扶上宁晖然后背,护在身侧,在门童为他俩开门后,牧明毅带他步入酒店大厅。他离得很近,胸口蹭在宁晖然肩膀上。“应该是我跟你道歉,委屈你了。”听到这话宁晖然站住,他睁着大眼睛看着牧明毅,都没有印象他们已经在电梯里,只是喃喃地说:“毅哥,你人真好。”“是吗?”对方尾音上滑,然后便是一句:“那你今晚到我房间来吧。”宁晖然笑出声,说毅哥好幽默啊。笑呵呵的表情很快在脸上消失,即便牧明毅的口罩又黑又大,帽檐下压,宁晖然还是能看到那一双盯在他身上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是牧明毅住的那一层。租下的几层酒店房间,房型相近,几名关键的主创人员每人独立一间,其他的工作人员是酒店标准间,即便与自己那间相同的格局装潢,宁晖然也会觉得不一样。流动的空气,鼻间的气味,就连廊灯发出的微黄光晕都那么地令他紧张,宁晖然抿紧嘴,目光焦集到自己脚尖,耳边像有人说话,他走神地‘嗯’了一声,抬起头。牧明毅回头面对他,手中是酒店的玻璃杯。“水……水啊,我喝。”恍惚中听到喝不喝水之类的,宁晖然马上作答。这次温度适中,没有上次来时那么烫,更不像那次站在牧明毅门前连进房的机会都没有,坐在写字桌边,宁晖然盯着这杯水,不但管不住自己出神,连眼睛也开始发热……“怎么了?”温润的声音拉扯神经,宁晖然抬头看床上的牧明毅。这人点上一根烟,手指延伸蹭在脸上,牙咬着烟尾嘬了一口,伴随鼻中喷出的长长烟气,牧明毅垂下眼,浓密的睫毛散在眼底。宁晖然全身燥热,他一句话说不出来,低头喝水。嘴还没碰到杯沿,听到床上的人开口说话:“过来。”声音浅浅淡淡,却就是能将他的心脏整个揪起来,宁晖然站起来,走到牧明毅面前,视线落在这人的长腿上,脑中无端地全是夏培爬跪上去的画面……“你上来。”话穿进耳朵,激起惊涛骇浪,宁晖然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愕地抬头。烟已经灭掉,像给出一种提示,牧明毅的手攀到他的后腰,把他身体向前带,极为顺从地,宁晖然骑上去,这次没能坐下,被牧明毅抱住。两只手搭在牧明毅的后肩,宁晖然身体绷得笔直,他无法放松,不知是汗出太多,还是被那只摩挲在他腰上的手弄的,他隐隐觉得t恤都在泛潮,好像不喜欢隔着衣服滑蹭,牧明毅的手钻了进去。宁晖然发出一声低叫,立刻软下来,抱着牧明毅胡乱地喘气。“什么时候这么敏感的?”声音很轻,问在耳边时宁晖然确实有在认真想这个问题,虽然大脑的反应过于迟钝和缓慢……刚进组跟牧明毅拍吻戏时他有被这样摸过,那时惊吓多于体会,紧张羞涩占了大半,他现在不会怕,不会感到难受突兀,取而代之则是一种无所适从的生理反应,他热,热到汗水淋漓,脸烧到发痛,全身每个毛孔大张着,汗毛刺激地根根挺立,即便咬住嘴,喘息也会从牙关溢出来……他不敢说话,只趴在牧明毅身上,随着后面的手深浅不一地喘着。牧明毅没等他回答,停下动作,问他记不记得后面剧本上的内容,还问宁晖然的尺度。虽然还在喘,大脑却清透很多,宁晖然直起身在对方腿上坐好,看他。“成心海那方面很强,也很有欲望,并不会放过夏培,两人后面不少亲热戏,你有没有想过怎么演,多大尺度。”一直以来都是牧明毅在带戏,于力在给他讲戏,宁晖然没有自主想过什么,即便有些地方有他个人的演绎和诠释,也不过出自本能,并不是在脑中反复揣测浸润人物得来的。宁晖然摇摇头。手又开始动,顺着腰际来到前胸,当蹭上时宁晖然猛地一颤,他还在喘,喘得更凶,眼神却清澈见底,坐的姿势也很正,像个乖乖跟老师互动,承受考验的学生。“这样可以吗?”牧明毅继续。没有回话,宁晖然咬紧牙关,抑制身体反应,始终盯着这个人的眼睛。这回是两只手,裤腰皮带相蹭和滑下拉锁的细碎杂音响在静谧的房内,宁晖然一把抓上对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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