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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终是我林家叔叔。”林黛玉回道。“难为你有心,这些年在外祖家过得还好吗?”黛玉道:“外祖一家待我如同己出,我与园子里众姐妹亦相处融洽,有劳叔叔牵念。”“如今我也搬来了京城,住在宁西街,若有空,让你琏二哥带你去我那里坐坐,我那屋子虽小,但你婶子是个贤惠热情的,堂弟堂妹也常听我念起你,对你憧憬不已。”黛玉谢道:“谢谢叔叔挂怀,日后得空,再去拜访。”初次见面,二人都有一些生疏,林黛玉也表现得规规矩矩,让人感受不出她的情绪起伏。不过很快林鸿拿出一个香囊,打开抽绳,取出一个碧玉扳指,递给林黛玉,说道:“这是你父亲当年落在淮南的玉扳指,内壁刻了你父亲与母亲的名讳。我直到老爷去了后,才回淮南发现了它,遂一直带在身边,只盼着有朝一日能归亲自还给你。”林黛玉接过碧玉扳指,细细一瞧,见它的内壁确实用小篆刻着“林海贾敏”,眼泪忽地就落下了。黛玉赶紧别过脸,紫鹃拿手绢给她拭了拭泪,劝道:“姑娘,快别哭了。”贾琏也在一旁感叹道:“姑父姑母鹣鲽情深,想来已经相会,你且好好留着这枚扳指,也算有个念想。”林鸿接过话道:“正是这个意思,还请姑娘以身子为重,万勿思念太过而伤身。”“多谢叔叔费心,黛玉感激不尽。”贾琏将林鸿送出府,在街边行几步,寻了个安静角落说话。林鸿毫不掩饰地赞叹道:“虽然先前就觉得我们姑娘定然是出挑的,不想今日一见,竟是这般风华绝代倾城佳人,实在远超所想。”贾琏笑道:“那是自然,今日仓促,大家也显得拘谨,你也看不出什么,若是平时——”“话不能这么说,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姑娘精通诗书,气质高华,却也是一眼就能瞧得出的。”林鸿赞不绝口,又谢道,“真真要多谢你们把姑娘培养成出水芙蓉般纤尘不染,我一见着她,心中就欢喜得不得了,真真不知该说什么好。”贾琏却说:“姑母在家时本就是个千金小姐,姑父又是探花,父母之质已经是上等,女儿品性皆优也是情理之中,我们也没刻意培养。”“这倒是,老爷夫人本就是一等一的好……”林鸿笃定道,“既已见过姑娘,我心中更有把握与分寸,今日便先告辞了。”林鸿向不远处招了招手,一个随从便走了过来,贾琏目送着他们行了一段路,这才回府。潇湘馆内,林黛玉坐在桌前端祥着那枚碧玉扳指,不由得出了神。紫鹃端了茶过来,说道:“姑娘,这位叔叔真是个有情义的人,往后姑娘也算有亲人在京了。”林黛玉继续凝望着扳指上父母的名讳,喃喃地道:“我幼年时,他就在府里跟随父亲做事,父亲故去那年,他也出了不少力,瞧得出来是个能干之人。只不过,他既已在京两三年,我始终想不通,为何这时候才找上府里来。”紫鹃帮着解释:“兴许人刚进京,事情繁杂,且人生地不熟,又不好冒冒失失到府里来的缘故吧。幸亏这次琏二爷去了趟姑苏,才听说他在这儿,否则你们叔侄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见上面。”林黛玉看了紫鹃一眼,道:“你对他,倒比我对他还要亲上三分,一口一个叔叔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亲叔叔来了。”紫鹃咧嘴笑道:“我是为姑娘感到高兴。”“别只顾高兴,去找个盒子来,我要把这枚玉扳指收好。”正收拾着,雪雁从外边进来,说道:“我才刚去园子里,听她们说现在在腾府里的空屋子,说是宝二爷一开春就搬出园子里了。”黛玉心下一空,虽然早就听闻王夫人有意把宝玉搬出园子,可是听到动真格儿的,心中免不了还是有些慌。紫鹃扶住黛玉,问雪雁:“你听谁胡说的,眼下元宵刚过,正月未出,怎么就开始腾屋子搬家了?也不避忌着点。”雪雁嗫嚅:“我听袭人姐姐说的,说太太已经选中了一处宅所,只等着出了正月择个吉日搬进去。”黛玉却冷静了下来,说道:“想来只是归置归置那个院子,算不得正式搬,也没什么可避忌。”“姑娘不必伤心——”紫鹃劝慰道,“早在去年就说园子里的兄弟姐妹渐渐大了,要打算让宝二爷搬出去,况且只是搬出去罢了,二爷想来随时也可来……”黛玉自顾自地边走出门,边喃喃说道:“我才不伤心,与君相见,终有一别,与君相处,终有一分,不过早晚的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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