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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琅靠在他的怀里,这样子明显还在气头上,愁眉不展:“我要不是少族长,现在绝对杀进皇城里帮你血洗皇宫。”
“夫人,我有我的打算,你委身嫁给我,我不会亏待你分毫,我会让那些视我为蝼蚁之人血债血偿。”百里云砚拍拍他的头,早知道这样就能把野兔子逼出来,他就早些提了,还用得着费那么大功夫去讨好他。
清琅将信将疑地瞟了他一眼,百里云砚见清琅也不抵触他的怀抱,正想进一步摸摸小手亲亲小嘴,不冷不丁被清琅一巴掌打过来,卯足了劲推开百里云砚,末了,暴躁王妃一双白玉般的手直指百里云砚,冷冷道:“王爷,我还没原谅你,别跟我做些有的没的。”
果然如王爷所说,他打不过自家夫人,这是真的。
二人在小池边推推搡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清琅这么多天来首次松口,百里云砚理所应当顺着他,心里小算盘打的叮当响,等他出征归来,说些好话顺顺毛,野兔子指不定撅着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就扑上来了呢?
清琅觉得他忘了自己的天性,这天还敞亮着流氓王爷就开始满脑子下流念头,野兔子急了是会咬人的,不出片刻,王爷身上缠满了各式各样花花草草的藤蔓,清琅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准备回房时,下人慌忙迎上来。
“王爷,王妃,门外长坷族使者求见。”
“让他进来。”百里云砚笑道。
清琅这才回忆起来让时琛托人造的两把夫妻剑,快一月过去总该造好了,长坷族工匠快则一日一兵器,拖得长的了几年都有。他们熟知清琅除妖不需要削金如泥,无坚不摧的利刃,在普通的玉具剑中掺杂些许浮洲玉再简单不过,这不正巧,百里云砚尚未出征,为其打造的破阵之剑就送来了。
清琅将他推进房中,几床被子将王爷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他手劲大挣脱开来,王爷毕竟一代将领,武功高强内力深厚,若不是清琅会些术法,还真的困不住这人。
清琅压着他凶狠道:“你别出来,不关你的事。”
百里云砚无辜,这北苑是他名下宅子,如今有了王妃连宅子都不归他管了,随便来个人他都无权过问,也该找个日子重振夫纲,让这山上来的野兔子好好了解一下什么是“三纲五常”,夫为妻纲,君为臣纲这类老祖宗传了多年的大道理
清琅闭门,一路走到穿堂,迎面走来个身着白斗篷的少年,娇小的身躯怀抱着两把用破布条包裹着的长剑,自外形上来看,一把形似刀,而另一把更像是棍而非剑。清琅急忙双手接剑,那把雄剑如挑千斤,清琅单凭一手险些没接住,而雌剑轻如鸿毛,一点感觉也没有。
“清琅哥,你可悠着点!那破阵之剑可是能划清虚实的,你手上有法印,不可赤手触碰。”少年冲上前稳住清琅,一开口那口气像极清琅生父,一看就是深受信桢荼毒。
清琅扯过袖子,小心翼翼将其包裹起来,低头隔着斗篷揉揉少年的头:“你现在胆子可大,自己一人都敢从长坷族来皇城。”
清云一把扯下大大的兜帽,一张小脸热得红扑扑的,甚是可爱,他先是上下打量了一遍穿着如凡人公子的亲哥,再上手浑身摸了个遍,沉思一番大喊道:“哥,你瘦了!是不是过得不好呀,呜呜我不要看王爷了,跟我回去吧清琅哥!”
“是本王未能好好照看王妃,只是我平王府之人,岂是你所能带走就带走的?”
百里云砚不知何时挣脱了清琅的束缚,云淡风轻地走到清云面前,看看这银发红眸与清琅有几分相似的少年,再扭头去寻自己那野兔子王妃,眼前的少年眉眼与削瘦的脸型都好似与清琅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想必就是清琅的亲弟弟没错了。
清云一见百里云砚,拽着斗篷警觉地后退几步,红红的小眼睛打着转,扬声问道:“哥,这男人又是谁?”
清琅顿觉头疼,两手一摊,雌雄双剑都塞到百里云砚怀中,他上前去大手一摁,把弱不禁风的清云摁在地上,大声训道:“还能是谁,赶紧行礼,别对人王爷没大没小的,信桢大人连这点都没教会你?”
清云哆嗦道:“草民清云参见参见王爷。”
“起来,都是一家人,不必多此一举。”百里云砚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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