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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此次对百里云砚出手相助,是仅为一己私欲,还是为了国家社稷?”
清琅扯了扯嘴角,微微一笑:“这江山社稷于我并无用处,你若真想套我话,那我便告诉你,爱人之心人恒有之,所谓情与爱,岂是权势能比得上的?”
“倒也是,以我们的本事攻下一座城容易,攻破一人之心却难于上青天,要不是碍着我们人少寡不敌众,我想洛情他们早就掐着皇帝小儿的脖子逼着他们从了。”花无陵放下手中的古琴颤颤巍巍地起身,窗外已是黑云压城,如黑龙过江,昏暗的天空掩去了阳光,预示着暴雨将至。
清琅展开折扇,合上双眼:“狗皇帝对此可有什么表示?”
“优先招安,要我们归顺朝廷,从此为保他皇家地位效命,你父亲没答应。”
清琅点点头:“信桢大人奉守中庸太平之道,黎扬帝满腹坏水不为苍生着想,坑害血亲,天灾人祸不作为,若天地之力被其肆意滥用,恐会酿成大祸。”
花无陵自桌上取来一张布阵图,其中西南王府位于山之至高处,周遭地势起伏不平,山匪据山谷为点,照此图来看,西南王本能另择一路绕过山头出兵镇压匪患,可他无所作为,一直等到山匪攻破王府,方才派出斥候进京面圣。
清琅他们一向奉行不计后果,有人拦就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信条,初见此图他简直一头雾水,待花无陵开口解释才有个大致印象。
“西南王身为藩王手上有兵权,可他却按兵不动,五皇子知情后主动请令去西南,未免有些操之过急了。”
“五皇子借此机会不是为了积累战功?”
“当然不是,这就像是一局诱敌深入的棋局,平定匪患不过是个借口,现在朝中风向有变,有人说平王与太子结盟,你觉得一个宠妃的儿子与嫡子要如何争?”花无陵展开一盘棋,将白子往黑子之中推了推。
“取其臂膀,抓其弱点因此此举为借刀杀人,一石二鸟,既能为五皇子积累战功,又能铲除百里云砚。”清琅沉声分析着。
“再者,五皇子与二皇子皆为一母所出,这兄弟二人表面虽然不和,暗地里却悄悄勾结,二皇子又是何人?西南王同窗,二人从小一个屋檐下长大,这次西南王,二皇子,五皇子相互勾结,就为了对付一个平王,将士战死沙场乃是至高无上的荣耀,谁也不会怀疑。”
清琅哼哼了一声:“那他还真是面子够大,要能杀了云砚,五皇子在狗皇帝心里的地位也会上升。”
“没错国师大人,反正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依照惯例我们不能干预凡人,信桢大人说有修士罔顾人伦、为虎作伥,这点我们潮笙楼可不能置之不理,西南山多,正是你我主场。”
花无陵揽上清琅的肩,两人好似年少初遇时,相识多年,没想到终于又可以并肩作战了。
一月之后,行军深入敌军阵地,大将军百里云砚指挥有方,仅仅领着五百定远军精兵淌过黄沙江,两军交战互相拉锯长达半月,起初定远军不了解地势布局,一度陷入险境,后得一西南本地人相助,这才转攻为守,认真商量对策。
后百里云砚将主力转向两翼,副将庞子龙与展淇分别采取迂回包抄的策略,严严实实将山匪老巢包围起来,而百里云砚亲自带兵牵制山匪主力,平王军势如猛虎,人虽不多,却极其能打,以至于山匪未能及时采取行动,其余二人的秘密行动未能及时发觉,就连最后的退路也被定远军切断,一举大破敌军,救西南王府与水火之中。
成败之举在于定远军与西南王府里应外合,眼看着敌军节节败退,百里云砚下令乘胜追击,这最终的兵权还是交于了全程没出什么力的五皇子,不就是击杀败军嘛,是个人都能下令,百里云砚这带孩子也算是带的尽心尽责,清琅与花无陵皆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至于他们从哪逮来这么个熟知西南的本地人,那自然是花无陵装的,他们的惯例只有“不用法术干预凡人”,倒是没提“亲力亲为接近凡人”这一点。幻术大家花无陵借此机会好生戏弄了一番百里云砚与定远军,所谓旁观者清,清琅与花无陵一路上躲在空中见证了这场战役,就连一向看人眼挑的花无陵都对百里云砚称赞不已,可见王爷是个不可多得的贤才,也就狗皇帝不知拉拢人心,这么颗好棋都被他走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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