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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岑福出去买了热乎乎的早餐,敲了陆绎的房门。
“怎么出去买的,这店里没有早餐的吗?”陆绎见岑福放在桌子上的早餐竟然多达十几样,有些诧异地问道。
“嘿,大人,这些都是您和袁姑娘爱吃的,当然我也爱吃,我随您的口味,”岑福嘻皮笑脸地模样,让陆绎皱了一下眉毛,“岑福,什么时候学会这么讨人欢心了?”
岑福知道陆绎最不喜人搞溜须拍马这一套,当然除了袁今夏专属讨陆绎欢心之外,马上收了笑容道,“大人,我这不是讨您和夫人欢心,我是觉得自从大人回来了,我也像重生了一样,我要让大人和夫人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陆绎心下欢喜,虽然岑福口无遮拦,但也正中他下怀,“夫人,他陆绎的夫人自然要开开心心的,”开心之余正要回话,岑福一摸后脑勺,“哎哟”一声。
陆绎稍稍歪了头一看,岑福身后站着袁今夏,咬牙切齿地模样,不禁一笑。
岑福回头一看,吓得一激灵,“夫……夫……不,袁姑娘,打我干嘛?”
“打你?要不是看在大人面子上,我就废了你,让你瞎叫,让你瞎叫,”袁今夏挥着拳头在岑福眼前晃来晃去。
陆绎抿嘴笑着坐下来,冲两人道,“好了,别闹了,过来吃饭,”
“大人,您都不管管岑福的吗?他越来越欠修理了,”袁今夏一屁股坐下,“哇,这么多好吃的,岑福,算你有眼力,本姑娘高兴得很,原谅你了,”说完拿起蟹黄包吃起来。
“慢点吃,”陆绎递了粥和勺子给小丫头,“岑福学坏了,还不是你的功劳?”
“怎么赖到我身上了?岑福明明从小跟大人一起长大的,当然是近墨者黑,”小丫头边吃边顶嘴。
“这三年,岑福和谁接触最多?”陆绎又夹了一口小菜放到袁今夏碟子里。
“大人,说真的,我原来看岑福就特想揍他,天天绷着个脸,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袁今夏冲着陆绎说话,眼睛却瞟着岑福。
岑福噤了一下鼻子,“我怎么得罪你了,姑奶奶?”
“但是吧,这几年接触下来,我发现岑福有一个有趣的灵魂,只不过以前跟大人一起,没被开发出来罢了,大人一向一本正经,冷面冷脸的,岑福在您面前哪敢有一点儿放肆?您看他现在,活泼了许多吧?大人您得谢谢我才是,为您调教了一个这么好玩的下属,当然,如果您说我教坏了您的兄弟,我也认,谁让他立场不坚定呢?”
岑福翻了一个白眼,又赶紧看了一眼陆绎。
“你总有理,”陆绎笑着拿了手帕擦了擦袁今夏嘴边的油渍,“一大早的,出去干嘛了?怎么没叫我?”
“咳,别提了,大人,我知道您耳力极好,警觉性极强,我今早外出时,那真是恨不得变成一只猫啊,走路大气儿也不敢出,生怕惊动了您老人家,”
陆绎听这一连串的形容,无奈之极,只得赔着笑道,“说了这么多,是不想打扰我休息,那你出去是干嘛呢?”
“我昨晚睡得非常好,今天一大早醒了,就想出去买些好吃的,刚出门儿,就看见岑福在我面前10几米的地儿,我就远远跟着他,见岑福去的不是粥铺就是包子铺,我就跟回来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果然岑福买了这么多好吃的,嘻嘻,”
岑福见缝插针,“我出去时,真就像猫一样,”撇了袁今夏一眼,补了句,“我轻功好,”
陆绎白了岑福一眼,“我看你是欠修理了,回京后自己领罚,”
“大,大人,我哪错了?怎么又要罚我?”岑福嘟囔道。
“你取笑我轻功不好,哼,该罚,”袁今夏补刀。
“正是,”陆绎笑了一下,低头吃饭。
吃过早餐,三人简单收拾了下,直奔城西长寿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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