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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真的不打算将计划告知嫂夫人?”
陆绎沉吟片刻,看着岑福道,“不告诉她,是不想她过于担心,将来那一日到来时,我相信今夏会挺住的,也一定能够护好昭儿和成儿,”
岑福不再说话。两人沉默了片刻。
书房外,门子高声禀道,“公子,门外来了一个人,他说叫岑寿,要见您,”
还未等陆绎有所反应,岑福已经惊得瞪大了眼睛,转身就要向外跑。
“等等,”陆绎见状,忙制止住岑福,“岑福,这岑寿可是你弟弟的名字?”
岑福忙回道,“大人,岑寿正是我弟弟的名字,母亲怀他时,父亲便给起好了名字,我们兄弟俩的名字取的是福寿安康之意,我从不曾见过他,老大人和大人也曾多方帮岑福找寻母亲和弟弟,却始终寻不得下落,整整二十年已经过去了,岑福以为母亲和弟弟早已不在人世,不知来的这人……”
“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陆绎和岑福来到府门,见门外站立一人,身高八尺,膀大腰圆,浓眉大眼,手上提着一支铁棍,看来人身形比岑福还要高一些壮一些,但五官与岑福却有八分相似。
陆绎心下已然明了,这应该就是岑寿,当年父亲将岑福带回府里时,他曾偷偷听到父亲和母亲的对话。
“夫人,岑福是个可怜的孩子,他父亲被枉殉职,临死前托我照顾妻儿,我赶到时,家里已经被抄,只将躲在缸里的岑福找到,那时他的母亲已身怀有孕,却不知下落,我只得将他带了回来,”
“老爷放心,我会将岑福看成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只不过他已经六岁了,恐怕一时难以接受唤他人为父为母,不如就让他陪着绎儿吧,两人一起也是个伴儿,”
来人见府里出来两个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陆绎和岑福,将眼光盯在岑福脸上,甚为惊喜,问道,“你是岑福?”
岑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一时哽噎住了,只是用劲点了点头。
来人再看向陆绎,“您就是陆绎陆大人了?”
陆绎轻轻点了点头。
来人一听,喜出望外,一撩衣袍,单膝跪地,“如此,岑寿拜见陆大人,小弟拜见兄长,”
陆绎伸手扶起,笑道,“你且随我来,”回头看了一眼岑福。
岑福平静了一下心绪,也说道,“先进来再说,”
三人来到书房。
岑寿再次跪下拜见,“刚才岑寿鲁莽,再次见过陆大人,见过兄长,”
岑福双手扶起岑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个不停,“你真的是岑寿?”
“兄长,您不信我?您看看您的脸,再看看我的,母亲说,我们兄弟长得皆像父亲,”
岑福眼泪刷地就下来了,一把抱住岑寿,兄弟俩相互拥抱着,脸上已全是泪痕。
“岑寿,真的是你,母亲呢?”
陆绎接了话道,“岑福,别着急,让岑寿且坐下来慢慢说,”
“兄长,当年父亲被人冤枉,以身殉职。那次远行前,父亲已有所察觉,故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他叮嘱母亲,假如他遭遇不测,定要护好你和我,远离京城,寻一处偏僻之所,将你我养育成人,便算是为岑家留住了后,”
“母亲说,父亲在锦衣卫多年,虽然只是一个百户,却从未如此紧张和惶恐过,既是如此说,情势定然万分危急,母亲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便详细过问父亲,父亲走后,母亲抚摸着腹中胎儿,那时已有八月,也就是我,”
“不久,传来消息,说父亲与歹人勾结,陷害他人,已经被处以死刑,家里涌进数十名锦衣卫,说是奉命查抄,兄长那时年幼,刚刚六岁,再加上母亲身怀有孕,逃跑已是来不及,母亲便将兄长塞进院中储水的缸中,自己则换了宽大的粗布衣裳冒充仆人,以图能够保全,”
“母亲眼见着大难临头,已作了必死之心,心想只要能保全你,便死也瞑目了。谁知,那些锦衣卫突然被喝止了,原来是锦衣卫的一个大官来了,命他们悉数退出去,那个大官将家中里里外外命人搜了个遍,想是在找什么人,后来索性将家中仆人皆遣散了,母亲便随着逃了出来,不知那个大官是何人,因何有此举动?”
陆绎接过话说道,“岑寿,你所说的那人正是我的父亲,父亲当时外出办案已有数月,消息不断传回京城,说是父亲在外遭遇了不测,皇上虽然信任父亲,但锦衣卫不能一日无主,便命时任的指挥同知霍启成暂代锦衣卫指挥使之职,”
“霍启成包藏祸心,一心想尽快上位,便趁机挑唆,锦衣卫起了内讧,他借机诬陷,将锦衣卫内部父亲信任之人多数免职遣出,也有的被他使计毒杀,你父亲便是其中之一,”
“也正是那时,父亲九死一生,回到京城,秘密晋见了皇上,将事情始末一一陈情,皇上大怒,命父亲全权处理,对霍启成之流不必留情,父亲带着密旨出了宫,连夜赶往沧州,却仍是晚了一步,你父亲已倒在血泊中,临咽气前拜托父亲照顾身怀有孕的妻子和六岁的岑福,父亲便又急急赶回京城到你家中,里外搜了个遍,却不见你的母亲,也不见岑福,只得将仆人们都遣散了,也将锦衣卫喝退出院外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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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福那时年幼,想是在缸中呆着气闷,便发出了一些声响,父亲找到他时,欣喜异常,便将岑福带回家中,后派人多方寻找你和你母亲的下落,却始终不得消息,”
岑寿听罢,又跪了下去,拜谢陆绎,“原来如此,岑寿多谢陆大人当年相救之恩,”又接着说道,“母亲当年惦记着兄长,不知他生死,又舍不得丢下我不顾,便只好托着沉重的身子一路逃了出来,个中辛苦便不再言说。早些年,母亲带着我一直在京城百里以外的山中居住,那里只有十几户猎户居住,除了换取一些生活必需品,便终日不出山,故而很少有人得知那个地方,我从小便随那些猎户练就了一身打猎的本事,”
“待我长到十岁时,母亲便带着我下了山,来到京城郊外一处村子落了脚,母亲说,我大了,须认得字、懂得礼才行,便以编织为生,到城里换了钱,买了书,教我读书,用树枝作笔教我写字,”
岑福听得心里难受,问道,“岑寿,母亲带着你在京城郊外居住,如此近,为何我们却打听不到你们的消息?”
“兄长,我从小是不叫岑寿的,我叫梅同山,母亲对外称自己是梅氏,我们是逃难来此,”
岑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母亲,母亲是姓杨的,为何改了梅姓?想必是怕被人打听到再遭遇不测,岑寿,那母亲呢?你说了半天,母亲在哪里?你又因何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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