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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时,岑柏言手背上青筋根根突起,太阳穴疯狂跳动。他死死盯着手机屏幕,双眼一瞬不离。宣兆如果连这条消息都不回复他如果敢真的就此和我分道扬镳岑柏言嘴唇紧抿,不知道过了多久,屏幕顶上终于出现了“输入中”三个字,他眼中光芒一闪——【我也有男朋友了。】轰——血液在血管中呼啸着涌动,岑柏言粗重地喘息着,理智在一秒钟的挣扎之后轰然崩塌。他怎么能喜欢别人?他只能喜欢我,只可以喜欢我,他一见钟情的对象是我,日益沉沦的对象是我,我只允许他喜欢我,只能是我!岑柏言随手抓过一个人,指着手机上宣兆的号码,嗓音嘶哑:“给这个人打电话,问他在哪里,马上!”-------------------99999!继续喜欢我【我打算谈女朋友了。】宣兆摘下眼镜,垂眸对着这条信息端详半响,而后勾唇轻轻一笑。——果然只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孩儿,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吗,柏言。他先是保存记录好一系列实验数据,接着把桌面上的纸质材料放进碎纸机处理了,礼貌地婉拒了导师希望他担任本科学生针灸实操大赛评委的请求。宣兆甚至出奇的有耐心,不仅回答了一个师弟关于羚羊角药性的问题,而且主动提出可以把自己的药理学笔记借给他,弄得这位师弟受宠若惊——倒也不是说宣师兄平时脾气不好,只是师兄性情一直比较冷淡,和大家交流不多,要不是遇到真解决不了的问题,他们也不敢去打扰师兄。而且这一周以来明显心情不佳,虽然说不上有什么不一样,但师兄周身气压低得很,走进点儿就和结了一层寒霜似的。“谢谢宣兆师兄!”师弟一个劲儿地道谢。宣兆一颔首:“不客气。”游刃有余地做好这些事,宣兆才不慌不忙地打下一行字,回复了岑柏言。【我也有男朋友了。】走出实验楼才发现雨还没停,宣兆刚要开伞,忽然想到了什么,拿伞的手指紧了紧。岑柏言会不会来找他呢?宣兆眸光微动,面对着淅淅沥沥的雨雾,把折叠伞扔进了墙边的垃圾桶。“师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饱含戏谑的声音,“你的伞是坏了吗?”宣兆没有回头,因为他口袋里的手机正在响。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宣兆眉梢一挑——距离他回复岑柏言消息只过去了不到三分钟,比他预想还要更快。他没有立即接通这个电话,颇有兴味地琢磨着上面这一串号码。自动挂断后,响铃很快又响起。“师兄,不接吗?”萧一诺踱步上前,吹了声口哨,“需要我帮你吗?”手中的电话铃声催命似的,一通接一通地打进来,宣兆思考片刻,转头看着萧一诺,扬眉问:“报酬?”萧一诺笑出了声,勾着宣兆的肩膀:“师兄,我好伤心啊,我追你这么久,你不用这么和我公事公办吧?”“手拿开,”宣兆平静地说,“师弟,你也不用这么和我装模作样。”萧一诺摸了摸自己的圆寸:“我新交了个小男孩儿,下月初生日,想去惊雷包个场。”“免单。”宣兆把震个不停的手机递过去,“只需要透露位置,合作愉快。”“合作愉快,”萧一诺打了个响指,又对宣兆抛了个媚眼,接起电话,“谁啊?骚扰电话打个没完了还,烦不烦啊?”“言哥,接了。”听筒里传出萧一诺的声音,岑柏言面沉如水,锋利如箭的眉头紧紧锁着,一把夺过电话问:“宣兆呢?他手机怎么在你这里。”瘸子不回他的消息,不接他的电话,却和那个剃板寸的傻|逼待在一块儿?!“师兄还在实验室,”萧一诺说,“找我师兄什么事儿,和我说一样的。”岑柏言目光深沉,紧绷的唇角显然是在压抑着火气,他一言不发地挂断电话,三两下套上大衣,匆匆跑出更衣室,急促的脚步带起泥点,溅在扬起的外套下摆。“柏言!你干嘛去啊?”陈威冲着他的背影大喊,“不说一块儿去海底捞吗,你去哪儿啊,追媳妇儿呢?哎!岑柏言!”岑柏言在体育馆门边扫了辆共享单车,伞都不撑,两脚一蹬就冲了出去。“老子再不追,媳妇儿就没了!”他头也不回地大喊一声。“”陈威搓了搓耳朵,岑柏言说什么,他没听错吧?什么媳妇儿?媳什么妇儿?岑柏言什么时候他妈的有了个媳妇儿啊?!这场冬雨缠缠绵绵了半个多月,少有完全放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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