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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他好像站在讲台上讲课,又好像是上帝视角。三年a班的学生都在教室里,正在上课的样子。高乐珊的眼睛发亮,像是等待喂食的小狗,她兴奋的脸红扑扑的,高高举起了手,生怕自己看不见似的。刘诗洛在记笔记,她低下头好像是要去捡掉下来的文具,露出了后脑,她的脑袋后面不是长长的马尾辫,而是一个血色的钉子形状的凹槽。胡博洋在讲台旁边的墙角面壁思过,眼神阴森森地看着讲台。曹兴海可以切换任何视角去观察每个学生。陈羽然在抽屉里放了一堆指甲油,正在给自己的食指涂上非常鲜艳的大红色,为了不被老师发现在她会下课前卸掉。徐文正的手机划过一张张a|v女星的泳装照和视频截图,另一只手伸进了校服宽大的裤兜里摸索。王力歪在座位上,腿大大的张开,膝盖甚至占据了女同桌书桌下的空间,女同桌不得不把腿并紧、扭转下身给王力让出来位置……好像还能看见自己还在台上讲课,但是自己已经飘走了,飘去了别的地方。“这个班的垃圾真不少啊……”曹兴海嘟囔了一句,缓缓入梦。第二个梦与第一个梦接上了。明明还在上课的时间,高乐珊竟然躺在了医务室的床上。曹兴海同时调过来教室和医务室的景象。原来是有两个高乐珊,一个在教室的黑板上飞快地写下大题的计算步骤,一个在医务室的床上扭头看向旁边的床位,仿佛失去了灵魂。而旁边的床位是胡博洋和刘诗洛。正在从身后蹂|躏刘诗洛的胡博洋,被刘诗洛后脑钉子印记里爬出来的血色怪物一口咬掉整个头颅。似乎吸收了胡博洋的血液后,怪物又长大了几分。然而即便是没了头,胡博洋仅剩下的身躯依然没有停下原本的动作。于是怪物接着一点点吃掉胡博洋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庞大。这时候曹兴海注意到,眼神空洞的高乐珊正在无声地开合她的嘴唇,就像捞出水摆在案板上、已经无力挣扎、但还拼命呼吸着最后一口空气的鱼一样。而怪物似乎是受高乐珊的控制,高乐珊的嘴开合的频率和怪物张开血盆大口的频率是一样的。曹兴海说:“珊珊啊,同学之间哪有什么仇呢?你这样做就不对了啊……”高乐珊的开合的嘴停下了,保持着吃惊一样的张开,怪物也停下了。仔细观察,曹兴海这才发现,高乐珊的脸颊开了一条缝,就像鱼的鳃一样,不断开合着。他赶紧掀开高乐珊的被子。高乐珊的脖子和手上长满了鱼鳞,校服裤子下不是该穿着袜子的脚,而是两条鱼尾。曹兴海本应该被吓到的,但是他非常冷静,他知道正因为刚刚他觉得高乐珊这幅样子像是垂死挣扎的鱼,高乐珊才变成了鱼的样子。想明白了这一点,曹兴海转过身对怪物说:“刘诗洛,咱们不能够伤害同学,任何事情都要按规矩、按要求来,你说是不是?就算你真的有什么委屈,你可以走法律程序对不对?快点把东西还给胡博洋。”怪兽吐出了胡博洋的身体,身体越来越小,缩回了刘诗洛的脑后。恢复如初的胡文正转身离开了医务室。见此,曹兴海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看向了越来越像鱼的高乐珊,两条鱼尾似乎要合并成一条了,他皱起眉想到:这样的话太丑了,要赶紧换回来才是。他把被子给高乐珊盖上,起身溜达了几圈,再猛然掀开被子。高乐珊的身上大片的鱼鳞已经消退、鳃也不见了,腿脚也变得正常了。曹兴海向上身一看,发现高乐珊的脸变成了妻子的脸,而且更老、更难看了。曹兴海眉头一皱向后退了一大步,但转而那张脸又变成了妻子年轻时的样子。闹钟响了,早上五点四十五,妻子要起床做饭了,曹兴海翻了个身继续睡,等待自己六点十分的闹钟响了再起床。早间09:40,星期六,地点:x省y市第九中学,会议室。看着这一屋子的人,曹兴海怀着隔岸观火的心情,在心底默默想到。——这阵容可真称得上是豪华了。校长、副校长、三年级教导主任、副主任、班主任、三年a班配班老师,除了需要上课的之外该到的都到了。好在周六的课是两个课时的大课,能让这些人在会议室里再焦头烂额一会儿。昨天下午把刘诗洛送上救护车的时候,急救人员就发现她瞳孔都扩散了,基本上是没救了。伤口不大加上刘诗洛头发长,愣是没让人发现到底是哪儿受伤了、怎么受伤的,学生们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昏厥或者脑震荡,看见人醒不来了,才想起来叫老师、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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