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林羡玉眼睁睁地看着赫连洲在他面前解开了腰间的蹀躞带,原本束身的锦缎瞬间垂坠下来,让赫连洲看起来更加魁伟。林羡玉连连后退,很快就被赫连洲逼到床边,一坐下来,就感受到床榻的柔软。还是四层绒毯。不仅比之前的羊绒毯更加柔软,四边还有金线织成的缠枝纹样,是月遥国几日前刚送来的贡品,还没进国库,就被赫连洲拿来给林羡玉铺床了。赫连洲俯身按了按绒毯,问林羡玉:“玉儿还满意吗?”他明知故问,林羡玉轻哼了一声。他把林羡玉往床里抱了抱,故意问:“满意就是满意,不满意就是不满意,哼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林羡玉完全被他困在怀抱里了。赫连洲抬起腿,膝盖抵在床边,林羡玉稍一挣扎,连双腿都被夹住了,他动都不能动,只能束手就擒,任其宰割。赫连洲顺势压了上来。林羡玉原本还僵着身子,嘴角绷直,可是垂眸时对上赫连洲的缱绻目光,整个人就软了下来,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他主动圈住了赫连洲的脖颈。“玉儿,”赫连洲亲了亲他的唇瓣,轻声说:“我从不在意旁人是怎么看待我的,只要玉儿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够了。”林羡玉“嗯”了一声。“有些事可以慢慢来,比如玉儿总是怕疼,娇气得厉害——”林羡玉一口咬住赫连洲的下巴。赫连洲笑了笑,“有些事不能等,我不能等祁国的几股势力此消彼长,再苟延残喘下去,我必须要他们迅速乱起来,乱起来,我才能找到破绽,才有可乘之机。”林羡玉蹙眉思索,赫连洲又说:“玉儿,怀璋帝在你离开祁国之后突染重病,药石无医,如今只能用人参续着命。”林羡玉怔住,隐约明白了赫连洲的意思。“最多半年,再拖下去,怀璋帝就没法死在玉儿手里了,我不会让他寿终正寝的。”林羡玉心惊到失语。“玉儿不恨他吗?”林羡玉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恨。”“骨肉分离,命悬一线,这些都是他带给你的,怎么恨都不为过。我知道玉儿心地善良,珍惜眼下的美满,所以这些坏事都由我替玉儿记着,由我来解决。”林羡玉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他从未直面如此赤裸的恨,也没经历过这样强烈的爱。赫连洲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他,就连这世间的阴暗,赫连洲也只舍得让他看到一点。至于手刃兄长、血溅宫闱……赫连洲都是独自经历,独自承受。“不管是邓烽,还是陆谵,还是二皇子亦或是祁国宫里那些弄权的太监,若我不干涉,任他们继续乱下去,遭殃的还是百姓。”林羡玉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赫连洲俯身和他接吻。唇齿交缠许久,赫连洲强按下冲动,松开握在林羡玉腰间的手,把脸埋在林羡玉的颈窝,匀了一会儿激烈的喘息,才起身说:“我让人烧水给玉儿洗漱,好不好?”林羡玉朝他抬起腿,努了努嘴。赫连洲笑道:“好,还要给玉儿泡脚。”林羡玉喜欢赫连洲服侍他,尤其喜欢看着五大二粗的赫连洲,笨手笨脚地洗棉帕,林羡玉常用的那条绣了兰花的雪青色棉帕,在赫连洲手里总是滑溜溜的,脆弱得像一张不能沾水的宣纸,赫连洲每次都要和这块小棉帕折腾好一番功夫,林羡玉就倒在床边看热闹。赫连洲怕他掌心的茧太粗糙,总是先用热水泡一泡他的宽大手掌,等掌心的硬茧软了些,再去摸林羡玉的脚,为他揉按穴位。林羡玉舒服地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感觉到赫连洲出去又回来,换了件寝衣睡到他身边,他习惯性地往赫连洲的怀里钻。床榻柔软,枕边人体肤温热。林羡玉很快便入睡了。一夜到天亮。醒来之后,林羡玉准备再去一趟将军府。不过如他所料,拓跋钰还是不肯见他。只是这次,她敞开大门欢迎林羡玉进府,和赫连洲的怀陵王府完全相反,拓跋钰的府里全是女子,连一个男家仆的身影都看不到,她堂屋门口也摆了两排兵器,看着森冷可怖。林羡玉走进去时,拓跋钰正在练她的八棱钢鞭,凌空一转,长臂横抽,便将面前的木桩劈成两段。林羡玉吓得止步不前。拓跋钰收起长鞭,看向他,微微欠身:“皇后娘娘,有失远迎。”她呈上奏疏,反对立后,却称呼林羡玉为皇后娘娘,言语间的讥讽显而易见。“将军可否为我和皇上出言澄清?”“澄清什么?”林羡玉哑然,拓跋钰明知故问,言行举止间又十分强势,他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低声说:“我没有蛊惑皇上,我来这里也是被逼无奈,若不是家中父母亲人,谁愿意担着男替女嫁的死罪,千里迢迢来这里?”拓跋钰微愣,神色略微松动。不过她还是觉得立男子为后这件事实在荒谬,一个没有子嗣传承的皇帝,如何稳坐江山?前些日子的宫变,她和朝中太子党之外的老臣们心里都有数,太子不会逼宫,逼宫的显然是怀陵王。不过老臣们都不约而同地保守秘密,无人揭穿真相,因为他们明白,怀陵王可堪大任。既如此,她更不能任由皇上冲动。将这男子纳入后宫也好,留在身边做随侍也好,总之不能立为皇后。她别过脸去,冷声说:“您若是想念亲友,末将可以将您安然送回祁国,不必留在朔北受苦,皇上也不必受谣言困扰。”她态度坚决,林羡玉只能黯然离开。又过一日,还是如此。就在林羡玉即将放弃的时候,宫门外传来消息:一支百余人的斡楚商队,从斡楚出发,用了六天,经过二州,浩浩荡荡地抵达都城。他们将怀陵王妃曾在斡楚和绛州边界上立下的功绩挂在嘴边,逢人便说。若有人说:“不是啊,我怎么听说那怀陵王妃是祁国男子假扮的,还会巫蛊之术,蛊惑了怀陵王的心神!”商队就会说:“你们见过王妃吗?和他相处过吗?别听信谣言,什么巫蛊之术,当初王妃替我们出头的时候,受了府尹的欺负,还当着我们的面掉眼泪了。他要是会巫蛊之术,哪里还用得着折腾?”商队里一个叫阿如娅的女人嗓门最大,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但她丝毫不小心,有人骂王妃了,她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幸好被她的丈夫拦住。这支由最普通的农户和商贩组成的商队,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来到了都城。民间对怀陵王妃的评价,在不知不觉间,悄然发生了转变。林羡玉听到消息时,放下手里的书,不顾一切地向宫门口跑去。阿南慌忙地喊:“殿下,您慢点!”宫人们更是齐齐追在后面。林羡玉自从身份暴露之后,也不再穿北境女子的装束了,他就穿着祁国的袍衫,梳着男子的发髻,活脱脱一个容貌较好的祁国小公子的模样。
他怕阿如娅和达鲁认不出他。他冲到宫门口,看到阿如娅四处张望的背影,高声喊:“阿如娅!达鲁!”阿如娅闻声回过身。林羡玉刚想说:“我、我是怀陵——”阿如娅就满眼惊喜地冲上来:“王妃娘娘!王妃娘娘,您近来还好吗?”林羡玉一阵鼻酸。他们还记得他。阿如娅和达鲁带着商队走了过来,阿如娅站在最前面,笑着说:“差点忘了,不该再叫您王妃娘娘了。”“你们都知道了……”林羡玉垂眸。阿如娅却说:“其实,小人第一次见到王妃的时候,心里就已经犯嘀咕了。”林羡玉怔住:“什么?”“王妃的身量比一般女子高得多,肩膀也宽些,特别是说话声音,仔细听来还是能听出与女子的不同,但是那又如何?是男是女,都不妨碍您是好人。”阿如娅笑道:“殿下,现在榷场可热闹了!我们家家户户凑了些钱,又向外扩了几个毡帐,鹿山的南边也建了新榷场。现在不仅是绛州,渡马洲和延州的人都来我们这里买驼肉和貂肉,连月遥国的商队都经常过来。现在啊,我们的日子是越过越好了,这一切都多亏了殿下。”阿如娅话音刚落,众人竟同时跪了下来,高声呼:“多谢殿下恩泽!”林羡玉往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长久,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说:“大家快起来!快起来!”他走上去扶阿如娅:“你有孕在身,怎么经得住如此奔波?”阿如娅朝他笑:“能为殿下做点事,小人高兴得很,一点都不累。”林羡玉只觉鼻腔酸得厉害。这些日子的委屈、压抑和痛苦,在阿如娅明媚的笑容中一扫而空,他也露出笑容,对众人说:“我带你们逛一逛都城!”不远处的拓跋钰见此情境,沉默良久,直到纳雷走过来,向她行了个礼:“将军,皇上让我捎句话给您。”拓跋钰拱手行礼:“大人请说。”“皇上说,要不要为殿下出言澄清是将军的自由,他不干涉,但立殿下为后这件事,他也不会被任何人干涉。”纳雷看了看两边,压低了声音对拓跋钰说:“将军,皇上对殿下情根深种,若不是为了殿下,皇上不会走到这一步。”良久之后,拓跋钰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多谢纳雷将军。”第一天,拓跋钰以安国公的名义在府中开设射柳宴,告诉百官:怀陵王妃品行纯良,一心为民,应立为皇后。百官哗然,神色各异。拓跋钰举起酒杯,扬声说:“吾愿为皇上皇后、为北境的开疆拓土,奋勇杀敌,死而后已!”国公府态度如此,百官也只能作罢。立后的风波就这样过去了。射柳宴的消息传到林羡玉耳中时,他正在送陆谵出城,他和陆谵已经没法再回到原来的亲昵,陆谵望向他的时候,眼角已经湿润,微微启唇,却说不出话。满鹘将军带着八千精兵,随陆谵回京。陆谵转身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扶京哥哥”。他猛然停下脚步。“扶京哥哥,路途遥远,你多保重。”陆谵回身道:“谢谢玉儿,我会把你的信送到侯爷和夫人手中,我告诉他们,你在这里一切安好。”他走进马车,白色袍边消失在林羡玉的视线。林羡玉心里明白:他和扶京哥哥,从此便是分道扬镳了。再见时,就是你死我活的仇敌。他闭上眼,任冷风拂面。纳雷过来告诉他:良贞将军在射柳宴上为您澄清了真相。他愣在原地,“良贞将军?”“是啊,”纳雷向他欠了欠身,笑道:“殿下,您从此都不用再穿女子衣裙了。”林羡玉还有些懵,眨了眨眼。纳雷目光慈爱道:“殿下,您从此不再是嘉屏公主了,也不用战战兢兢地假扮身份了,斡楚的商贩们会知道当初帮助他们的人,名叫林羡玉,是祁国的小世子,林羡玉。”“是林羡玉。”他重复地念叨。时隔半年,他终于变回林羡玉了。不再需要穿着女子的装束,不再需要压着嗓子说话,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名字,林羡玉,林羡玉。他的嘴角一点一点地翘起来,恢复自由身的喜悦在这一刻终于他心中的压抑和痛楚,让他重拾了久违的欢愉。“谢谢纳雷大人!”他笑着说。接下来,他和赫连洲分工明确,他要开放通商,赫连洲要重振朝纲法纪,颁布那些利国利民的政令,正如赫连洲所言,慢慢来。还有很多时间,还有很多事要做。只不过,他若要亲自筹备通商事宜,便要离开皇宫,离开赫连洲,去边境长住了。赫连洲深夜处理完奏折回到长乐殿。屋子里满是茉莉花香。摆放浴桶的隔间还散着热气,他走过去,先是看到一片白皙到晃眼的裸露后背。林羡玉正坐在浴桶里发呆。乌黑的长发被他拨到左肩,水雾缭绕间,衬得他的背影像一幅美人画。赫连洲走过去,指腹滑过林羡玉的肩头,林羡玉冷不防瑟缩了一下,又仰起头望向他,“你回来了!”他的眸子总是很亮,眼睛又圆,认真地望向一个人时,就像一只懵懂的小羊羔。他问:“赫连洲,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望你的母妃?”“明天,好不好?”林羡玉立即点头,“好啊。”他朝赫连洲笑,眼睛弯得像小月牙。赫连洲把手伸进水中,俯身吻他。!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