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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金菊委屈道:“我不是不想跑,是跑不了。”
“为什么跑不了?”魏氏不解地问。
“我在二哥房屋外的墙根处偷听的时候,好像被一只毒虫给咬了,全身麻了半天,一直到被打了片刻之后才恢复知觉。。”
采薇弹出的那根尖刺只刺进了一小半,当时刚被刺中时,因为疼痛,田金菊本能的用手去摸痛处,便把那根小尖刺给摸掉了,所以她才会误认为自己是被毒虫给咬了。
魏氏怔了半晌,认命道:“有够倒霉的!”
田老汉不满道:“这跟运气没关系,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儿家哪能做这种事呢,不做这种事又怎么会被毒虫咬中全身麻痹跑不了,被人打,还抓了个现行!”
田金菊虽然脸皮厚,这时也羞愧的低下头去。
魏氏忙替宝贝女儿解围:“好了,你别再说咱闺女了,她已经知错了。”
田老汉这才转换了话题:“你蹲在你二哥房子的墙角根处,有没有看见是谁跑到咱们家厨房放的火?”
田金菊认真的想了想:“厨房那把火应该不是人为放的,因为我亲眼目睹,那火是从厨房里面往外烧起的,厨房的门窗每天晚上三嫂都亲自都关的严严实实的,没有人能进得去。”
魏氏道:“天干物燥,咱们家厨房里又多了那么多柴,烧起来也不足为怪,你怎么就扯到有人放火了?前两天,村东头的车老头家堆在院里的那堆柴还不是莫名其妙的烧了,当时他们一家人都在堂屋吃午饭,亲眼看见那堆柴烧起来的。”
田老汉道:“我也只是问问,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那把火是有人放的呢,问清楚了才安心。”
魏氏道:“你是怀疑采薇那个死丫头吗?不是她!她姐妹两个没地儿睡,我亲眼看她们去了姓张的贱人家里借宿,还是我亲手关的院门,采薇姐妹两个是在失火后跟着姓张的那个贱人回来的。”
☆、偷听
田老汉心里的确一直在猜想那把火是不是采薇放的,那个小贱人可是恨透了他们田家,这种放火的事只怕真的做得出来,可现在听了妻女的话总算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如果采薇姐妹两个不在家,那放火之人必不是她俩,两个小女孩哪里翻得过家里那么高的院墙?看来是自家运气不好,厨房才失了火。
两人从田金菊房间里出来,回到自己屋里,田老汉两口子舍不得点灯,摸黑脱了衣服,上了床,钻进被子里。
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魏氏忍不住问道:“老爷子,你说二媳妇两口子到底有没有藏私房钱。”
“当然藏了,不仅他们藏了,老大家里也藏了私房钱!”
“啊!”魏氏吃了一大惊,半晌才道:“那可怎么好啊!”
田老汉道:“他们就算藏私房钱,一年也藏不了多少,再说咱们的钱财,等到咱们百年以后还不是给自家儿子,这一次咱就别计较,放过他们得了,免得这一出出的叫村里看笑话。”
魏氏道:“我哪有计较,我看你板着个脸很不高兴的样子,所以怕儿子们藏私房钱寒了你的心。”
“他们藏私房钱我心里肯定不痛快,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会那么听话,把赚的钱全都交给我们!就是老二也只愿意把俸银交给我们,俸银之外的收入只怕更多,可他从不曾提起,所以我才故意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不然一个个的担子越来越大,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魏氏大松了一口气:“这我就放心了。”
在一个大家庭里,如果儿媳藏私房钱,夫家完全可以把她逐出门去,魏氏是一直担心老头子认定马氏藏私房钱,而他又对存私房钱零容忍,万一一怒之下把马氏赶回娘家,那她怎么向她的妹妹交代?这人可就丢大了!幸亏老爷子只是演戏给几个儿子看。
不过她心中还是有疑问:“既然二媳妇攒了私房钱,怎么那一袋子银子变成了鹅卵石?”
田老汉此时有点累了,闭上眼睛道:“这肯定是大媳妇和三媳妇两个人互相算计的结果,我们就不必搞个水落石出,不过我以后也不会再让他们藏私房钱了,钱握在自己手里才安心,以后他们去哪儿做工,我都去打听一下工钱怎样,这样他们就没办法打夹帐,少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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