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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遥清靠着金丝软枕,看着有些懒散,长指甲轻轻划过布料,缓缓开口,“大夫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月大房银子开支已经超支一倍了。”
次次都来要钱,当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吗?
前世,由于她不想给哥哥多惹事,又碍于自己外人的身份,即使中公银子不够,她甚至从自己的里面贴补。
可他们呢,就像无底洞一般,怎么也填不满。
宋惠兰听着纪遥清的话有些心虚,她如何不知花销大,但还不是沈谦硬要恪守什么文人风骨。
俗话说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
就他,硬是守着沈家留下的祖产和俸禄过日子,最多就是圣上的赏赐。
诺大一个沈家,堂堂朝中二品大员,居然都找不出半分撑排面的金贵之物,当真是笑柄。
宋惠兰拍拍纪遥清的手,“遥清啊,你也知道,老爷那边要应酬,沄沄长大了总得许人家吧,那出去跟那些京中贵女聚会不得有几身像样的衣服吗?再者说,扬哥儿如今上学,哪一样不得要钱呐。”
她说的可怜,好像真的有那么回事一样,整个沈府就大房最为奢华,吃穿用度全都要最好的,到这儿来哭穷买惨?
纪遥清语气淡淡地,神态自若,“大夫人,您说你家难?谁家不是啊,三房的泱泱跟沄沄同年,亦是到了出嫁的年岁,三夫人不急?再者,您说您没钱,前些日子刚去珍宝楼置办的两套宝石头面的人...不是你吗?”
最后一句话,纪遥清说的很慢,眼睛看向宋惠兰实在算不上和善。
宋惠兰气急,她总觉得纪遥清是个软和性子好拿捏,今日怎么觉得她变了许多,而且神态语气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纪遥清也就对着沈谦娇娇软软的,她长相清冷,刻意板着脸的时候看着委实不太好惹。
“噌——”地一声,宋惠兰站起身来,满面怒容,金步摇也随着叮当作响。
她指着纪遥清,语气充满怒气,“纪遥清,别以为霁昀给你脸了,你不过就是个来打秋风的罪臣之女,有什么资格管理沈家!”
若放在前世,纪遥清肯定会黯然神伤,自觉不配,但是沈谦让她管,她便只听他一个人的。
反正哥哥说了,就算她把天捅个窟窿,他也会护着她。
纪遥清也站起身来,因为她个子要高一些,宋惠兰个子较矮,所以纪遥清基本是俯视着她。
她轻蔑道,“大夫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些日子令郎在学院打伤了人,赔了不少钱,可是要我将此事告知哥哥吗?”
纪遥清语气冷冷地,通身的气势与她的年龄不符,宋惠兰竟有一瞬觉得害怕。
她想起来了,可说老觉得今日的纪遥清像一个人呢,这不活脱脱地跟沈霁昀一模一样吗?
跟在他身边,倒是将那小子气人的本领学的十成十。
但她又没办法,自家儿子是个混不吝,从不让人放心,如今这事就是连自家老爷都瞒着,怎么敢让沈谦知道了。
她讪讪地笑,“诶呀,遥清说笑了,我刚想起还有些娘家体己能过活,便不打扰姑娘了。”
纪遥清颔首浅笑,“紫芙,送一下大夫人。”
宋惠兰走后,纪遥清重新坐到榻上。
大房一家,从不是个好的。不但在金钱上贪腐的厉害,沈贤更是极其善于钻营,为了自己升迁,居然给自己亲侄子使绊子。
沈贤那个儿子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小年纪,学得如此纨绔,最后因为他甚至连累了沈谦被弹劾。
而今幸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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